头,他从来不会打她,对待她有时还会如同珍宝一般,可她从来不会珍惜,不会感恩他,她一次次的将他惹恼,不识趣的东西。
湛以词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诱人的蛊惑力,“这里应该很寂寞吧!”
修长匀称的长指轻抚那一处,引起云然一阵哆嗦,满含泪水的秋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男人只是邪魅的轻笑,还是无情的占有蹂躏着她,纵使她求饶哭泣也无用。
湛以词拿着一杯带有吸管的被子过来,强行让她喝下杯子里的水,不间断的喝水,她扭过脸不肯再喝时他就会使劲,云然迫不得已张嘴将他递过来的水全部喝掉。
“不要这样!”云然哭泣的想要推搡湛以词,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束缚着,她只能无助的靠在椅子上抽泣。
湛以词垂眸望着地板,眼眸晦暗又阴沉,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弧度,“小野猫这么野,原来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云然急促的呼吸,她的双手都已经麻木了,在不停的咳嗽,湛以词铁了心要惩罚她,还在继续给她喝水。
湛以词手里把玩着一支狼毫,玩味的看着坐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云然。
云然终究是扛不住大哭起来。
她身体不能动,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没能让男人心软。
“湛以词!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难受!我难受!”
“难受?”湛以词撩开云然满是汗液的发丝,“你扇我一巴掌的时候我不难受的吗?”
“那是因为你在羞辱我。”云然反驳。
“谁让你跟薄凌说话,你不知道吗?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湛以词双目猩红,手下使劲越来越大,云然哭的眼泪都快干了,还是没能让他停下来。
这个男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云然大庭广众下扇他一巴掌,这要是在家里他可能还没那么的送去,可现在被外人看着,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饶过她。
这次她身上没有什么痕迹。
湛以词其实不是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平时不肯听话湛以词才会那么粗暴的对待她,要是她肯乖顺的听他的话她也不用遭这种罪,整天这么哭法眼睛都得哭瞎。
云然身上的束缚被解开。
湛以词带她去浴室。
出来时她的双腿一直在哆嗦。
湛以词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抹了一点在手上帮她涂药。
“我应该将你锁起来然然,锁起来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云然害怕的直打颤,湛以词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她瞬间睁眼,秋眸里惊恐之色难以掩饰,她死死的盯着他,眼里对他充斥着恶心与嫌弃,她的手腕上是勒痕,想要握紧拳头,双手发软,握不紧。
湛以词不紧不慢的向她靠近,一步一步的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刚才的惩罚看来还是不够!你还想在尝试一次吗?”
听到这云然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湛以词想要出去拿一包烟进来,刚打开门,云然猛的扑了出去,男人赶紧伸出手可惜抓了个空,他追上去将她压在客厅的地板上,“你要去哪里?你现在这幅模样能去哪里?”
云然将藏在手里的利刃狠狠的往湛以词的手臂上扎下去,鲜血很快就喷涌而出,她的速度很快,抬腿往男人的腹部踹过去,趁他吃痛时打开别墅的大门跑了出去。
不到片刻,整个东城院都被保镖围的水泄不通,阿睿也很快赶到现场,湛以词手臂受伤了,吴轩正在替他包扎。
湛以词寒气外溢,狭长漆黑的墨眸阴森可怖,他凉薄道:“去找云然!她跑入了东边的森林里。”
吴轩包扎好湛以词的伤口刚想离开就被阿睿拦住了,“吴医生您还不能离开。”
“什么意思?”
“小姐回来会受伤,需要你治疗。”
吴轩:“……”
云然跑出去没有穿鞋,就这么赤脚跑到森林里,森林里有很多荆棘,很容易扎伤脚,她跑的快一定会在跑的过程中受伤。
大规模的搜索很快就找到了云然的痕迹。
湛以词望着地上的血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树木,上面也有血。
“血迹还没有凝固,小姐应该是手受伤了靠在这棵树上停留了片刻。”阿睿说道。
她被他折磨了一个晚上,身体还很疲惫,她一定跑不了多快。
云然估计就躲在草丛里或者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这么大个地方她总不可能跑的出去。
这时,天上下起连绵小雨。
其中一个保镖牵着两条猎犬过来。
湛以词蹲下摸了摸猎犬的的头,将云然的衣物给这两条狗闻了闻,很快两条猎犬就有了反应。
中途还发现一块碎布,这是云然身上的睡裙,碎布上还有血迹。
很快就在不远处找到了云然。
她身上穿着一条破碎的睡裙,手上,脚上都是血,她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身体都在打颤,双手背在身后不断的后退,雨水将她整个人都打湿了。
湛以词睥睨着她,“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计较你伤我。”他盯着她背在身后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