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上海,开了那家名叫“寻梅”的书吧,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陆曼。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陆曼给了我温暖的友情,她就像一支燃烧的烛光,照亮我初到上海后,心里那一片最难熬的迷茫。
本来,昨天我们说好的,白天她代替我照料书吧,晚上我回来,她再回家。
自从认识陆曼,好多个周末她都帮我看书吧,我出去寻找筱梅。这几乎成了我生活的日常,成了我的习惯。
昨晚,我却没有回去。
不知道她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对不起,是我触及了你的隐私。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安羽惜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声音柔柔地说。
“不好意思,是我分神了。没关系,那也谈不上隐私。”我对安羽惜说。
真正爱过的人都知道,当你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后,然后失去了,是很渴望找一个人倾诉的。
而失恋的人,往往却找不到那个很忠实的听众。
她向我打听的,恰恰是深埋在我心里,憋得很难受而又无法对人讲述的那段过往。
于是,我向她讲述了当年逃婚,然后认识筱梅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