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李浩然问道。
毛小利的嘴巴都已经快哆嗦了，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又拼命点点头。
毛小利虽然年纪不大，但左手食指和中指间有一圈淡淡的黄色。那是烟的焦油熏黄的。不是资深的烟民，不可能有这样的痕迹。
李浩然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塞到毛小利嘴里，又走回到自己的桌边。
毛小利茫然地看着李浩然，“怎么没火？”
李浩然坐回到刚才坐的位置，慢条斯理地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
“火？”毛小利着急地张嘴，差点掉了嘴边的烟。他赶紧又吸溜一声，把烟嘴重新吸进嘴里。
“火？什么火？” 李浩然好像并没有听清毛小利的话。
“火，点烟的火？”毛小利问道。
“点烟？点什么烟？”李浩然堂而皇之把烟灰缸放到审讯桌的抽屉里，然后又堂而皇之地拿出一张桌签。
毛小利定睛一看，那桌签上赫然写着“禁止吸烟”四个字。
“啊，不是，刚才你不是也吸烟了？”
“我刚才吸烟了吗？”李浩然转头向汤歌问道，“我吸了吗？”
汤歌忍住笑，摇头。
“啊，就算你没吸，这里也禁止吸烟，可你给我烟干吗？”
“给烟就一定要吸吗？”李浩然装作讶异的样子，“你也可以闻一闻烟的味道，或者你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嚼嚼咽到肚子里。这里只是禁止吸烟，没人说不可以闻香烟的味道或者把香烟当作零食来吃。当然，你真想吸烟的话，也可以从审讯室出去吸。”
毛小利张开嘴巴，愣了好一会，“好吧，我说，那照片上的人我认识。”
李浩然看到汤歌投过欣喜的目光，很显然汤歌以为要有重大突破。但李浩然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远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毛小利紧接着说道：“我也老实交待，那天晚上11点到1点间，我跟大狗的媳妇约会了。”
汤歌欣喜的表情一下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