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湚此刻心口灼热难耐,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浑浑噩噩地闭上眼睛,便失去了知觉。
金煜也不知自己身体里蕴藏着怎样的力量,只是知道金湚有危险,我要保护他。
秦虞萧离在一旁看着这兄弟二人的举动已经是不知所措,瞠目结舌。
金煜收势回过头去又见金湚倒在地上,忙上前查看,又叫二人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
“哦!”秦虞忙过来和萧离一起将金湚抬上马车。
这时曹家兄弟也赶了上来。见子卿安然无恙地站在他们面前,欣喜地说道:“将军,你没事了?”
“嗯,没事了。”
“属下拜见将军!”曹家兄弟带着的队伍齐齐拜见金煜,金煜忙道:“兄弟们辛苦了。”
曹家兄弟听后心里一阵欣慰,又道:“只要将军安然无恙便好。”
“好。”又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道:“我兄长受伤不轻,劳烦二位兄弟,今夜一定要加强戒备,不能再让歹人有可乘之机。”
“啊,大将军他——”
“事不宜迟不必多问,我们要早些见到公孙啓!”
“末将领命!”
金煜上了马车这次换做金煜照顾金湚了,秦虞萧离二人驾车,马车又疾驰而行。
黄河奔放豪迈滔滔不绝。
岸边只剩下那个花发老者和头戴黑铁面罩之人。
“想不到,本以为借金煜之手将火种种入金湚体内,却不曾想竟激发了金煜未觉醒的血脉?”
“恩师,您是说?”殇胥不解其意问道。
“火种此刻已经种入金湚体内,想必很快会激活他的火神血脉。我以为今夜便可挖了他的心,再慢慢收拾了那几个灵兽,便可大功告成。怎料那个金煜竟是万年前他的遮天之盾,难怪他们两个会血脉相连,哎,可惜,就差一步。”
“原来如此,无妨,恩师莫急,他金湚最在乎的便是,兄弟之间的情意,待从头,我们慢慢收拾,逐一击破,总有一天会四大灵兽的元灵会归返驭龙珠,到时候我们就大功告成了。”
“也罢,此事便交给你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那个鹭儿在山里待得太久了……”
慷悔说完拄着他的拐杖大步流星地走开了,没多久消失在晨雾之中。
黑铁面罩里,那双眼睛再一次露出诡异之气:“金湚,我来了。”
清晨时分马车已经赶到了九塬,公孙啓早早地就出来迎接,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公孙啓焦急地看着马车里面,怎料跳下马车的竟然是金煜,公孙啓奇怪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你没事了?”
金煜爽快地道了句:“没事!”便回头吩咐下属接下金湚。
公孙啓忙拉住他看了看他的臂膀,皱着眉头道:“奇怪,信使说你伤得十分严重,体无完肤,奇怪,都好了?”
金煜扒开他的手质疑道:“怎么,我没事了,你接受不了?”
“那到不是。哎,他又怎么了?”又见金湚闭着眼睛被秦虞萧离等几个士卒抬下了车,诧异地问道。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了,才火速赶回来找你呢,快,入府!”
公孙啓一路疑惑地跟着进了将军府,金湚被放在房间里的床上,公孙啓仔细地看了一眼,又对身边的一众人道:“你们出去吧。”
众人仍是不放心,但公孙啓要行医,也只能出去了。
公孙啓似乎察觉出些端倪,又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于是抬起金湚的手臂,把了脉,“啊!血脉觉醒?”
怎么会这样?金湚的手臂无辜地被摔在床上,而公孙啓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又灌输灵力在掌心,按在金湚的头上,自己的神识飞速进入金湚的意识里,亲眼目睹这几日他们几人的遭遇,放下手神识归体。
又回想起雪狼谷外慷悔射出的那支无形之剑,幡然醒悟道:
“这个慷悔,是借金煜的手将火种种到金湚体内,激发他的火神血脉?那么他此刻体内已经有了火种,这么说驭龙珠马上就要现世了,驭龙珠成,我们四个魂系驭龙珠……”
又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又默默念道:“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快……”
“公孙啓,怎样了?”金煜见公孙啓迟迟不出来,有些着急了,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回应。
便直接开门进去了。
公孙啓背手而立在金湚床前,右手掌心发出奇异的光芒,正施展灵力游走金湚周身,让他的血脉更畅通些,见金煜闯了进来忙收拾将手背在后面。
金煜大步走了进来,才换了身蓝色锦衣,发髻高垂,面目清秀,没有火种在心里折磨,整个人恢复了精气神,细看之下也是一表人才。
不知公孙啓在做什么,忙问:“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孝忠他怎样了?”
公孙啓又看了看金煜,想想这几个晚上他们的遭遇,不禁有些担心,不知今后还会发生什么,只盼这兄弟二人能早日修得正果,不要经历太多伤痛吧。
回过神来又道:“你是怎么好的?”
“啊?什么?我都不知道。”
公孙啓又看了看金湚,道:“不急,他这些天太累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