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错,有的只顾拼命撕咬,乱做一团,山口的战士们乘机大开杀戒,没多久果然杀了进来,与这群黑衣杀手厮杀在一起,气势恢宏,杀手们果然不敌众将士,又纷纷撤退。
这时浮山秦虞赶了过来,围住金湚,浮山望着受伤的金煜道:“孝忠,子卿他怎样了?”
“啊,子卿受伤不轻,你二人倒是来得及时,我们赶紧下山吧。”
“来,乘我的战马!”
说话的人声音有些粗犷,大刀眉毛,尤为显眼,正是金湚的护军秦虞。
金湚忙将金煜扶上马,自己也纵身跃上马,将身后的金煜用绳索紧紧和自己捆在一块,策马走在最前面,浮山萧离秦虞等和众人跟随出了山谷。
雪峰半山腰上殇胥叹了口气,道:“还是让他们跑了!”
“不急,我再送他们一份厚礼。”慷悔不疾不徐地说着,拉开手里的弓,弓不知从何而来,弓上也未见有箭,但共拉圆满还是射了出去。
山外雪狼依然不断攻击,但毕竟众将士都是几经沙场的人,倒是应付自如。
金煜在马背上颠簸着,双手紧紧地攥住金湚的衣袍,感受着他一手策马一手挥剑砍杀冲上来的雪狼。
这时眼睛半睁半闭间遥见山峰上一道火光向金湚射来,不由惊叫一声:“啊!”
想必金湚若中了这暗招,必有性命之忧,便拼劲最后一股力量一侧身,挡了上去,这火光正中心口,只听他沉闷地呻吟一声便再没了动静。
金湚感受到金煜的举动,不知他怎么了慌忙大叫:“子卿,子卿!”
山腰上的慷悔殇胥见状得意地笑了起来,慷悔又沉下脸暗自嘀咕道:“奇怪,莫非这个老狐狸老谋深算,他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