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宁意,侧首嗤笑一声。
“都这样了,还要把我拒在门外呢。”
是的,他始终是她的门外客。
而乔宁意,是天底下最无情的房
主,面对他数次热情登门拜访,无一次对他敞开房门。
更令人不爽的是,他竟甘之如饴。
拒在门外就拒在门外吧,能隔着一扇门,听一听她热热闹闹的生活动静也挺好。
光是远远看着,就足够心暖脾温。
“放手。”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希澈没回头,只贴心的替宁意掖了掖被角。
“我让你,放手。”
闻青砚步步逼近,室内气压骤然跌到最低。
希澈总算站起,回身神色挑衅的望着他。
“滚出去。”
男人挤出的气音卷着凌厉的冷刃,一双黑眸阴沉到了极点。
希澈嗤笑一声:“敢问闻总以什么身份说这种话?”
闻青砚冷冷盯着他:“你又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种话?”
“她流产的手术同意书是我签的字,闻总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最后一个字吞没在拳头间。
希澈倒退两步,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咧唇笑得拱火:“这是恼羞成怒了吗?闻总。”
闻青砚脱下外套,慢条斯理的卷着衣袖,裸露在外的小臂肌肉纹理分明,线条紧致有力。
他卷完袖子,眼皮微掀,眸色森冷。
“要么你自己走出去,要么,让人把你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