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心大起,他服侍的是老爷安置在这里的二房太太,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大夫已经确定是男孩了,可别是正室太太派来探查情况的探子吧。
“你再说句话听听。”门房是凌州土生土长的人,刚才是没留意,仔细辨认还是能认出本地口音跟非本地口音的。
温兰庭道:“大哥吃红薯吗,新鲜烤的,又暖又好吃。”
的确有两个字的发音不像是凌州的,在门房说话前,宁婠开口了。
“老婆子的儿媳妇是凌州人士,家里被一把大火烧了,没办法,只能拖家带口投靠儿媳妇家,也有好几年了,可是儿媳妇生了孩子,就难产没了呜呜呜……”
老婆子一字三颤,听的人心酸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