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自是情难自禁,萧毓困着苏悦彻彻底底敦伦了两日。
朝堂上众臣还是头一次见萧毓罢朝的时候,因而心生好奇便随黑风打听打听,结果一听,是萧毓开荤了,一时间众臣无不拍手称好,他们陛下总算是开窍了。终于客舍碰个女人了。
因而大臣一商量,非大事就不必打扰陛下了,干脆他们处理得了。
于是乎本就不想离开苏悦的萧毓这回更是肆无忌惮了。
不过他到底并非荒淫之人,故而原本就打算着第三日便复朝开工的。
可苏悦不知他想法,见其始终不放自己离开,当真是羞极恨极。
“陛下难道就不怕落得个荒淫无道的名声吗?竟是连早朝都不去了。”最是娇娇靡音此时异常沙哑,不得已苏悦又要伸手端来早已备好的花茶。
此时萧毓散着衣襟,下身只着了一条墨锦的底裤,然后坐在苏悦身边任劳任怨的为其按摩着快被他折磨散架的腰肢。
“悦儿是在担心夫君被众臣非议??”
萧毓偷换概念,溢满深情的双眸满是笑意。
对上那双黑亮又深情脉脉的双眼,苏悦心间颤了颤,忙是收回假装无意,殊不知那绯红的颊畔却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她。
“谁担心你,不过是想你快点离开而已。”
娇羞又蛮气的小女子似粉雕玉琢般煞是可爱,看的萧毓心间陡然一热。
“悦儿这般无情蛮娇,看来是为夫没有伺候好啊,来,悦儿我们继续。”
“不要!萧毓你猖狂……”
……
次日悠悠转醒之时,早已日上三竿,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萧毓终于像个帝君的样子,早早的去上朝了。
苏悦浑腰酸痛无力的起身离开了这张让她怕之不及的龙床。被玉菲玉蓉伺候着梳洗了一番,不过酸楚依然不见好,尤其是两条不停打颤的腿。苏悦羞恼,心底当真是将萧毓骂的狗血淋头。
“姑娘,看来咱们陛下很是勇猛呢!”玉蓉捂着嘴揶揄着苏悦,笑的好不开心。
“再乱说话,我便禀了陛下,让他也将你收进后宫。”苏悦气极,她心间不喜萧毓,这般承宠她实在高兴不来,故而只得吓唬吓唬玉蓉,警醒她以后莫要在她面前乱说。
玉蓉果然明悟,见苏悦不甚开心,便知她不是情愿的,“姑娘莫气,婢子以后不说了。”
“姑娘,陛下走时吩咐了,让我们将您的的物件都搬到澄怀宫来。”玉菲未免玉蓉再说什么气着苏悦,便将话头岔了过去。
“不要!就说我住惯了苍翠宫,换个地方会不习惯。”苏悦恹恹的拒绝着,后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幽怨道:“玉菲给我弄些吃的来。我饿了。”
“哎!”
玉菲窃笑,遂赶紧给弄吃的去了。
玉蓉扶着苏悦坐到了妆台前,准备为其梳一个发髻,不想苏悦却在镜中看见自己的脖子亦是青一块紫一块。
“萧毓这厮当真如狼似虎,真是可恶的紧,这般样子叫我如何见人!”
苏悦气恼,本以为身上惨不忍睹便罢了,毕竟穿上衣衫倒也遮得住,可这脖子如何遮?现下还不到寒冬,总也不能戴个围领吧!
玉蓉抿了抿嘴没说话,若非刚才看到姑娘一身的红印她又怎会那般揶揄她。不过这回她学乖了,坚决闭嘴不提。
“姑娘莫急,婢子给你铺厚些脂粉。”
苏悦怨了一会儿也没其他办法,只能由着玉蓉帮她擦粉。
“姑娘,陛下早已让刘公公备好了饔食,婢子前去看了一下,菜色当真丰富。”玉菲去而复返,挑着垂幔且说着便来到苏悦近前与玉蓉一道服侍苏悦。
“既如此,便不必梳髻了,随便簪一下就是了。”说到此苏悦突然惋惜起来,“哎!可惜原先那个桃花簪被萧毓摔碎了,那可是逸哥送我的及笄礼。”
苏悦的情绪忽而低落,觉得自己甚是对不起蔚逸。
想当初她兴致勃勃的来到大安,想着利用她的聪明才智辗转大安朝堂,届时定能帮蔚逸报了陈国之仇。
可如今,别说报仇了,就是连一个簪子她都守不住。
恐而今能对的起蔚逸的也只有一颗一如既往爱他的心了。
“哎!”
想着过往苏悦不禁又叹息一声。
玉菲猜测怕是自家姑娘现在正对蔚逸心愧呢,也不忍她多思多虑,更何况现下她已然成了大安陛下名副其实的妃嫔,这般多惦念蔚逸只会害了她自己。
“姑娘,凡事要往前看,纵使蔚公子在世也定不忍心你这般为难自己,更何况姑娘现下已与陛下有了夫妻之实,凡事当以自身重才是。”
苏悦点头,自是也知道这个道理。甭说身为一国之君,纵使旁的男子恐也不会容忍自己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更何况她现在已是亡国之女,昔日的身份均成了过往,倘若能离开安宫隐姓埋名逍遥过活倒也罢了,可如今情况显然已经不允许。日后若想在大安后宫立足还得依附萧毓才是,如此也好为自己和母家多挣一些荣耀,总也算没白费了她这身子赔了清白付出的努力。
苏悦郁郁,终是强打精神不再去感怀蔚逸的事。
“走吧,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