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可算回来了!”
邢泽推着车子刚进了前院就被守株待泽的阎埠贵抓了个正着。
“你还不知道吧?你肯定不知道!”
邢泽似乎并不意外:“知道什么?又出什么事了?”
邢泽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但凡阎埠贵主动等候且焦急万分,并伴之以类似“你知道吗?”这种话的时候,那必然是四合院出了事。
而且肯定是大事!
不然老阎同志绝不会这么积极主动。
“出事了,出大事了!”
你瞅瞅,小泽老师还是很睿智的,脑袋里除了脑浆就是智慧。
见过的都以为小泽老师是靠脸吃饭,殊不知,美貌对于小泽老师来说只是锦上添花。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罩杯只能手量。
世人对小泽老师的误解太深了!
阎埠贵靠近了邢泽,扭头看看两边,然后悄悄说道:“许大茂搞po鞋被逮住了!”
邢泽:淡定淡然淡泊宁静.jpg
邢泽的表现让阎埠贵非常不尽兴:“你不好奇?”
你给点反应啊,怎么能这么镇定呢?
这么劲爆的八卦,还是桃色新闻,怎么能一点都不好奇呢?
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仿佛福至心灵一般,邢泽的表情瞬间就从“淡”变成了“惊”:“什么?!你说什么?!许大茂搞po鞋?!不!不可能…他…他怎么能…”
“行了行了,别演了。”阎埠贵没好气道,“忒假了。”
邢泽瞬间又恢复了淡定从容:“常在屋里嫖,哪有不被抓,许大茂被逮住那不是应该的嘛,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得。”阎埠贵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好心当成驴肝肺,没意思,走了,不说了。”
“哎别别别!”邢泽赶紧拉住,热情道:“我虽然对许大茂被抓不惊讶,但我还是挺好奇这里面的一些细节,您跟我仔细讲讲。”
阎埠贵带着“我就知道”的表情,得意的眯了眯眼睛:“行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也不好拒绝,就勉为其难给你讲讲吧,从哪里讲呢…”
邢泽抢答道:“从许大茂进屋脱衣服开始讲,越详细越好!”
阎埠贵:“……”
啪!
邢泽胳膊上挨了一巴掌。
“我这么大岁数了你给我说这个!”阎埠贵羞恼道,“我是人民教师!这儿还有孩子,胡说八道!”
邢泽扭头看了邢茜一眼,邢茜立马就从后座秃噜了下来:“我先回家了!”
这份默契,绝不辜负邢泽换鸡鸭鱼肉蛋的积分!
邢泽满意的点头:“好了,这下您可以说了。”
阎埠贵:……
阎埠贵不想搭理他,并冲他扔了一个白眼。
“许大茂跟那个女的被人堵在床上抓了个正着,挨了一顿打。”
“然后又被绑着在街上游了一遭,还来了咱们胡同,在胡同口好一通审,当时全院都看到了,许大茂他妈哭的跟什么似的。”
“跟这娘俩一比,秦京茹就很不一样。”
邢泽闻言好奇道:“哦?怎么不一样?”
“往常啊,因为秦淮茹的原因,我对秦京茹也不怎么看好。”阎埠贵解释道,“可今天这事一出,你猜怎么着?”
邢泽配合道:“怎么着?”
“秦京茹不仅没哭,也一点不慌,反而特别镇定,还说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阎埠贵咂咂嘴,“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邢泽催促道:“然后呢?”
“然后许大茂就又被带到了轧钢厂。”阎埠贵继续讲述道,“我听他们从厂里回来的人说,开大会了,被打的特别惨,血呼啦差,都进医院了!”
“轧钢厂也是够意思。”邢泽轻笑道,“还给送医院。”
“哪能啊!不是轧钢厂。”阎埠贵摇头,“傻柱给送医院的!”
何雨柱?!
这下邢泽确实是被震惊了。
这俩那么大的仇,前些日子还一口一个“绝户”的要抓何雨柱呢,现在何雨柱还送许大茂去医院?
就…
特别出乎意料,又感觉似乎在意料之中。
虽然是死对头,但以何雨柱的性子,也确实能做出这样“以德报怨”的事。
骟…善人!大善人!
绝对的道德楷模,思想标杆!
“没想到吧?”阎埠贵得逞的笑了。
邢泽点点头:“确实没想到。”
真的没想到。
说好一起到白头,柱却偷偷焗了油。
何雨柱竟然背着自己实现了“光明正义高大上”,简直不可原谅!
到底谁是主角啊!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就…显得我邢某人特别的无耻下流卑鄙龌龊肮脏,让我很不好做人啊!
“别说你想不到,我都没想到!”阎埠贵感慨道,“好人呐!我决定以后不叫他傻柱了,得叫柱子以示尊重,万一以后我遇到点什么事,说不定就用得上他。”
邢泽笑道:“这有什么操心的,到时候你直接请他喝顿酒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