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不一样。”阎埠贵道,“别人都叫他傻柱,我尊重他叫他柱子,这叫什么?这叫雪中送炭。就是改个称呼,也不费什么事,总比以后临时抱佛脚花钱请喝酒要省多了吧。”
嗯…很好,学到了。
“您就是叫他爸爸都不如给他介绍个媳妇。”邢泽道,“您要是把冉老师给他撮合成了,保证您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嘁~”阎埠贵不屑道,“我才不上当,你别想蒙我,你就是舍不得给我那五块钱。”
“那您可冤枉我了。”邢泽连连叫屈,“只要您肯在中间给使使劲儿,不光我这五块钱照给,我保证让傻柱也给您一份媒人钱,不低于五块哦,您考虑考虑?”
阎埠贵一听急了。
“考虑?”
“这事还用考虑?”
“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房檐下的灯泡射出昏黄的灯光,穿过短暂的时空,打在义正辞严的阎埠贵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道德金身。
“柱子他爹跟寡妇跑了,老易也走了,院里现在只有我这个长辈还能为柱子着想。”
“我不是为了十块钱,我只是想给柱子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