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能行。”秦京茹关切的说道。“您在医院照看着大茂,我在家看着孩子,时不时也能过去给您搭把手。”
“往日里一个个都巴结着咱们,一出事都恨不得离得远远儿的。”许母一脸晦暗,“真是造了什么孽啊!”
造了什么孽,谁知道呢?
秦京茹想道。
今儿整这个,明儿弄那个,又抄又打的,秦京茹光是听着就觉得不落忍,可许大茂却甘之若饴。
听何雨柱说许大茂被揍进了医院,秦京茹还有点担心,担心许大茂也被打的丢了命或者落个残疾,担心会连累到家里。
结果何雨柱一说都是皮外伤,秦京茹也就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许母收拾好了东西,秦京茹把她送出门,然后看了隔壁邢家一眼,没有进去。
邢茜跟着邢泽去单位了,家里没人。
要是按照秦京茹以前的性子,不说“助纣为虐”,怎么也得“狐假虎威”一番。
可自打许大茂当了专案组组长这小半年以来,秦京茹还真没仗着许大茂的职位整什么幺蛾子,反而时不时劝许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里面就有邢泽的功劳。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秦京茹不想让邢泽看扁了她,不知不觉就改变了很多。
真是小泽老师不在江湖,但江湖依然有他的影响。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也不是放在谁身上都管用。
尽管秦京茹吹了很多枕头风,可许大茂不听哪,不是不耐烦就是嫌弃秦京茹没头脑,秦京茹是一点不落好。
枕边人总跟自己唱反调,这也是许大茂越来越不待见秦京茹的原因。
现在可好,一人落井众人投石,许大茂的报应来了。
不过秦京茹倒也不慌。
许大茂身体没什么危险,哪怕因为这事被撸了,对家里也造不成毁灭性的影响。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个家散了,秦京茹也不会被打回农村老家。
母凭子贵。
许母有多稀罕这个孙儿,她可是都看在眼里。
秦京茹亲了儿子一口,呢喃道:“你这个小家伙,可是我的全部指望呦。”
小不点许是感受到了妈妈的爱,咧着嘴伸手去摸妈妈的脸。
娘俩愉快的互动了起来,欢乐的氛围充斥着房间,似乎今天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
轧钢厂广播室。
于海棠拿着一沓稿子正在发呆,门外隐隐传来议论许大茂的声音。
猝不及防!
昨天还一起吃着火锅唱着歌,畅想着“副主任”和“文化宣传干事”的美好明天。
今天突然就接到了停职的通知。
许大茂被停职了。
这是厂里领导班子做的决定,刚才已经广播过了,还是于海棠亲口念的。
许副主任,没了。
于干事,也没了。
听说许大茂还被打的很惨,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残了。
但不管许大茂有多惨,此刻已经被于海棠踢出海塘了。
于氏海塘里不要废物!
于海棠现在犯难了。
本来想借着美貌游刃有余的周旋在这些人中间,好挑出一个金龟婿,眼瞅着快要成功了,结果龟淹死了。
何雨柱,刘光天,阎解放,相对来说还是傻柱子比较出色,于海棠也能接受。
但心里总有一丢丢不甘。
厨子,还是个被丢到车间锻炼的厨子,憨厚老实确实很好,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给不了于海棠工作上进步的帮助呀。
可要不选傻柱……
于海棠想了想另外那几个副主任,聂副主任、何副主任…还有最大的李主任,都是一群老家伙,她是真的下不去嘴。
虽然很想为革命事业做贡献,但总不能一点都不顾个人幸福吧?
于海棠还没有这个奋不顾身的决心。
当当当!
敲门声打断了于海棠的沉思。
“请进!”
“海棠,这儿有个稿子,关于领导干部生活作风问题的,李主任让你播一下……”
……
“哥哥,水肿是什么?”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邢茜发出了灵魂拷问。
鉴于邢茜好久没见老周,而且秦京茹提醒许大茂要找他麻烦,所以邢泽今天就把妹妹带去了单位。
栽赃陷害嘛,肯定要搜家,邢泽怕吓到邢茜。
邢茜的到来不止让老周很是欢喜,而且邢茜没上学前在单位待过一段时间,可可爱爱的很讨同事们喜欢。
瞬间就打破了信托商店消沉的气氛,成了单位的团宠。
邢茜这个小机灵鬼也是“姐姐”“哥哥”“叔叔”“姨姨”的叫个不停,哄得一群人围着她转。
只有邢泽这个日日相处的哥哥从邢茜的眼睛里看出了狡黠。
“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心眼,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怪不得不长个儿!”
小泽老师一向都是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邢泽现在一点都不担心邢茜会被人哄骗,他只担心邢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