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就是一个任性且粗暴。
邢泽感觉十分受教,揣起手枪辞别长官,大踏步离开了。
做好事一时爽,一直做好事一直爽。
就是不直的时候有点不爽。
没了大解放,邢泽只能掏出自己珍贵的二手自行车。
百公里只需耗费十个馒头一瓶水,那是非常的环保!
要说这时候的自行车,那也是相当结实。
邢泽的这个评价,可是经过石城通往京城的二百公里道路亲自认证过的!
自行车很棒,就是人差点废了。
1966年3月14日,正好卡在七天假的最后一天,风餐露宿历经沧桑的邢泽终于回到了四合院。
“呦,回来了?”
“好些天没见,去哪了这是?”
顾不上回应热情的街坊邻居们,邢泽直接回家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空间不能住,空间也没准备床,仅剩的积分也舍不得再花。
睡了两宿野地的他,此刻感觉家里的床是那么的舒服,再也没有土坷垃硌他腰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再醒来已是晚上七点多。
邢泽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准备出去放水。
“你醒了。”
黑暗的客厅传来傻柱的声音。
“卧槽!”邢泽吓了一跳,“你有病啊!不开灯吓人玩!”
傻柱幽幽道:
“你看出来了?没错,我确实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