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邢泽整不会了。
我说你有病,只是抒发一下情感,但你这么诚实坦然的认了是什么意思?
你这种认同让我有点不认同。
邢泽本想调侃几句,但傻柱的语气很低落,甚至是沮丧,邢泽觉得他可能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
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什么?
“义”!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打电话打不通…
(划掉)
好兄弟一辈子,照顾大嫂讲义气!
这才是小泽老师的原则!
傻柱有难,邢泽岂能坐视不理?
“发生什么事了?”
“唉…说来话长…”
“长…那你等会,我先去撒泡尿!”
“……”
傻柱的情绪断了。
直到邢泽放完水回来,他才将将的把情绪给连上。
“我…”
“嘘~不要说,我懂!”
“我还没说…”
“不用说,等着!”
傻柱好不容易连上的情绪又断了。
直到邢泽从厨房端着菜出来,他也没能再次连上。
“来吧,酒菜俱备,讲出你的故事!”邢泽炯炯有神的看着傻柱,八卦之心溢于言表。
“我…我不说了我!”傻柱闹脾气了。
老爷们儿闹脾气老不好,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但邢泽不主张这种暴力。
“不说就不说。”邢泽给傻柱倒上酒,“喝酒总行了吧?二锅头,好酒,来整一口!”
傻柱子端起杯子一口给闷了!
邢泽二话不说,又给满上,傻柱又闷了。
连口菜都没吃!
傻柱一脸悲戚:“小泽…我…我苦啊!”
你瞅瞅,两杯酒下肚,不用问就开始自己说了。
“这话怎么说的呢?”
“唉…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
“就你不在的这些天,秦淮茹带着我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呦!什么情况啊?柱子哥你生病了?”
“没生病…也算是生病了,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不急不急,您慢慢说,我听着呢。”
“就前些日子吧,天不是冷吗?”
“是。”
“我也不爱出门,就老往你这来。”
“没错。”
“许大茂老拿生不出孩子来挤兑我,你是知道的。”
“有这回事。”
“老太太身体不好一直躺着,我也常去伺候。”
“您孝顺。”
“老太太总怕挺不过去,就催着我要个孩子。”
“老太太关爱。”
“关爱是挺关爱,就是一天催八百遍有点唠叨。”
“您受累了。”
“嗐,应该的,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老太太对秦淮茹有意见,想让我离婚!”
“不能够吧?”
“我还能骗你吗!绝对真真的!当然了,老太太没明说,但是话里话外的我能感觉到。”
“那您怎么回的?”
“我当然不能同意了!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也是讲道理的,怀不上孩子又不一定是女人的错!”
“嗬~够爷们!”
“那是!我不愿意离婚,但也不愿意看老太太跟秦淮茹有矛盾,所以我回家就跟秦淮茹提了,想尽快要个孩子,安一安老太太的心。”
“然后呢?”
“然后秦淮茹就说天天晚上努力也没个结果,觉着可能是我俩身体的问题,拉着我就去了医院。”
“结果呢?”
“秦淮茹找了医院的熟人让我做个检查,结果…结果…结果是我不能生!”
“嘶~”
“什么数量少,活力不足,反正就是怀不上。”
“啧~这可怎么办。”
“是啊,我也这么问医生啊,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让我死心!”
“咦~”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我把办公室给他砸了!”
“嚯~”
“你是不是这几天去天桥学艺了?”
“嗐~”
“你能不能别捧哏了?”
“哎~”
“……这酒没法喝了!”
傻柱重重的把杯子墩桌上,起身就要离开。
“别别别别别…”邢泽赶忙把他拉住,“这不是看你太难过,想让你高兴一点嘛。”
“我高兴的起来吗我!”傻柱沟壑纵横的老脸满是愁苦,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你知道不能生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我老何家绝后了!”
“嗬~”
“我成了绝户,没了后路,无颜面对列祖!”
“s…skr?”
“……这酒没法喝了!”
……
一番拉扯过后,话题回到正途。
“其实吧,我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邢泽安慰道。
“这还不算大事?!”傻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