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跑着跑着,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个白色人影。
他突然刹车,停了下来。
这又是什么?
屋内有一个,怎么屋外还有
院里到底有多少个啊!
傻柱站着不动,不敢往前跑。
白色人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傻柱瞪大了眼睛。
这到底是个什么奇怪玩意啊?
她的头不在肩上而在手上,头发一直垂到地上,头发把脸挡住看不见脸。
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傻柱大脑一片空白。
林白轻轻吹了口气,吹开挡住脸颊的长发,露出整张脸。
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面无表情,用只有眼白的眼睛盯着傻柱。
“过来玩呀!”
林白咧开嘴,嘴里也是一片白,就连舌头都是白的,冲傻柱笑了笑。
傻柱被吓得连脏话都骂不出了,用力的咽了咽唾沫,三魂跑了一魂。
“过来玩呀!”
林白一边向傻柱走去一边呼唤他,走着走着忽然张开大嘴朝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笑。
傻柱感到危险迫近,定了定神把魂收回来拔腿就跑。
本能的往秦淮茹家跑去。
秦淮茹没锁门,傻柱撞开门就冲了进去。
进了屋一口气钻进秦淮茹的床底下,顺手摸起地上的一顶帽子戴到头上,感觉安全了些。
正在睡觉的秦淮茹被傻柱的突然到访吓醒,骂了一句扯了条裤子穿上拉亮了灯泡。
“谁大半夜的往我床下面钻,要不要脸!”
秦淮茹一边骂一边低头往床下一看,看见了瑟瑟发抖的傻柱。
看见傻柱把自己的内裤戴在头上。
“……”
“傻柱!”
“内裤没洗,脏!”
傻柱听见秦淮茹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头上好像不是戴的帽子。
眼睛往上瞟了瞟,随手扯下来发现是条红色内裤。
把内裤戴头上,这下出丑了,幸好除了秦淮茹没别人。
傻柱扬起手就要扔内裤,想起是秦淮茹的,随手揣进了兜里。
屋里大亮,还有秦淮茹在,傻柱不那么害怕了。
左右环视一圈,确定那玩意儿没跟进来,才从床底下爬出来。
“傻柱,你大晚上的跑我床底下干什么?”
“嘘!”
傻柱走到门边往院里张望,院里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
傻柱提着的心稍微放松下来,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秦姐,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刚才在后面追我。”
“少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你最不干净!”
半夜一个人抱着枕头睡不着,想姑娘了就直说。
编个什么理由不好,编这个理由。
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除男人之外的脏东西。
要说脏,男人最脏了,比臭鱼烂虾还要臭还要脏。
可偏偏就是这脏男人,我为什么就离不了呢?
“秦姐,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话倒不假,他至多说了些甜言蜜语搀秦淮茹身子的话。
可从来没骗过她。
秦淮茹有些信了。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秦淮茹问。
“无头白衣女子!”
傻柱把自己的刚才的遭遇讲了一遍。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肢体模仿比划。
“她在床上掀我被子!”
“头发一米长!”
“手上抱着脑袋,全身上下全是白色的,就连舌头也是白的!”
秦淮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傻柱说的太真实了,实在不像是编的。
她想起上回许大茂不也碰到过吗。
当时没人信他,都不当回事。
两个人说同样 的谎不大可能,看来这事是真的。
秦淮茹手心冒汗心里紧张,感到了恐惧。
“傻柱,别说了,姐害怕!”
“秦姐,那我不说了。”
“你快看看门关严没,还有窗,统统关上!”
傻柱检查了门窗,确认都关严了。
“秦姐,我不敢回去了,今晚睡你这吧。”
秦淮茹还没和男子在一屋睡过,心里犹豫。
孤男寡女,要擦枪走火了,不便宜傻柱了吗。
可一个人睡害怕,他要走了那玩意儿来了可咋办。
思来想去,秦淮茹还是决定留傻柱在屋里睡。
要是自己不同意,谅傻柱也不敢胡来。
“那好,你就睡这吧,不过你可别有歪心思。”
傻柱大喜,嘴上说着不敢,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哪去了。
一时之间,傻柱想入非非,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可是!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秦淮茹打扫干净一小块地方出来,抱来被子席子扔在地上,要傻柱打地铺。
“……”
“姐,天气这么冷,睡地上会着凉的。”
也是,马上入冬了,睡床上被子盖薄了都冷,更别提睡地上了。
在地上睡感觉跟睡在冰面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