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嗯,有道理。”秦淮茹说,“那你睡床上来吧!”
可以和秦姐共度良宵,真是因祸得福啊。
傻柱内心狂喜,恨不得马上上手了。
“秦姐,快!”
“我先脱了!”
说着,猴急地踢掉鞋子一阵忙乱的去解裤腰带。
“男人就这德行!”
秦淮茹冷笑一声,摊开地上的被子,躺到了地上。
咦?
秦姐这是……
第一次就在地上,这么刺激的吗。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是要和我回归到人类本真的意思吗。
没看出来,秦姐的品味还挺独特。
“秦姐,你挪一挪,我来了。”
“挪什么,你睡床,我睡地上。”
“不是……秦姐,这……”
“你不是嫌地上冷吗,睡床上去吧我睡地上,我来受伤我来着凉。”
“秦姐,这我哪敢啊!!”
傻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麻蛋,完全会错意了啊。
“秦姐,你快起来,我睡地上你睡床!”
“怎么又不睡床了?”
“床太软睡不习惯。”
“那地上就不冷了吗。”
“不冷,受得住,秦姐,快起来吧。”
“德行!”
秦淮茹这才从地上起来,和衣钻进了被窝里。
傻柱会错意,心中虽然失落。
但可以和秦淮茹睡在同一屋,也是求之不得的事。
傻柱打好了地铺,拉灭了灯,和衣躺下了。
躺下不到三分钟,秦淮茹又起床拉亮了灯泡。
因为紧张有了尿意,随着时间推移越发的想尿。
不把这泡尿撒掉,憋着没法睡。
“秦姐,有什么事?”傻柱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问道。
“起来,陪我去趟厕所。”
“好!”
傻柱立马掀开被子,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傻柱点了盏煤油灯,打开房门在前面带路。
秦淮茹紧随其后虚掩了门,往厕所走去。
外边的风可真大啊,吹得树叶哗啦啦的响。
傻柱手里的煤油灯灯火摇曳,再被风一吹,火苗乱摆就要熄灭。
傻柱赶紧用手护住火苗,煤油灯这才没熄。
风声和摇曳的火苗,让秦淮茹感到害怕,紧紧的拽住傻柱的胳膊。
突如其来的艳福令傻柱心中窃喜,偷笑了一声。
可刚笑出口,脸就僵住了,他分明感觉身下有人在扯他的腿。
没错,是林白在扯。
傻柱跑进秦淮茹的家后,林白没进去,一直飘在空中看他俩掰扯。
掰扯了好半天总算关了灯,正准备进去的时候灯又亮着,接着俩人就出来了。
俩人出来后,林白一直跟在身后。
傻柱每走一步,林白就扯一下他的腿。
扯了几下后,傻柱不敢走了,停了下来。
“傻柱,怎么不走了?”
“秦姐,有人在扯我腿!”
秦淮茹一惊,赶紧拿过煤油灯照傻柱的腿。
还没照着,火苗摇晃两下“啪嗒”一下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