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只是教训他,无意断许家的根。
血是流得有点多,却没伤及根本。
“别嚎了!”
“不是拿了药回来吗,敷上,伤口愈合就没事了。”
精疲力竭的许大茂,为了子孙后代着想爬起来换药。
裆部伤到不能正常走路了,只好岔开腿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真是又好笑又可气,正是应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老话。
家里的灯也坏了,走路看不见路乱撞一气,撞到桌角哇哇叫。
林白起了怜悯之心,打亮手电筒给他照亮。
许大茂舀了一瓢凉水,把下身的血污清理干净,接着把药粉涂抹在豆芽。
药末一接触到豆芽,疼得又叫唤起来。
涂了药末止住血了,又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缠在上面。
打着手电等他包扎完,林白走到许大茂面前,开口道:
“苦也受够了,以后长点记性本分做人……嗯?”
许大茂低着头,微微点了点头,不敢看林白。
“休息吧!”
林白拍拍他肩膀,出去了。
一回来就收拾了聋老太和许大茂,附带收拾了阎家俩兄弟。
还有傻柱、一大爷、秦淮茹等着收拾。
看看表已经凌晨了,人也乏了,先睡一觉,明天再收拾其他禽兽。
林白走后,许大茂躺在床上一边啜泣一边擦眼泪,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许大茂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后又疼又饿又渴。
爬起来喝了水,找口吃的,才发现吃的东西全没了。
许大茂敢怒不敢言,穿了裤子出门买吃食。
可刚把裤子套上,就疼得脱了下来。
下身又肿又疼,没法穿裤子了。
许大茂只好系上两件衣服挡住裆部,把衣服当裤子穿。
不光穿不上裤子,还没法正常走路,只能横着挪步。
出了门,邻居看见了他这个样子,无一例外的大声嘲笑。
不过,许大茂一心只想吃口热乎的,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一大爷听说了这事,追出来拦住了他。
“许大茂!”
“裤子都不穿有伤风化,耍流氓啊。”
许大茂委屈道:“不是不穿,是穿不上了。”
“我太饿了,就这样出来了。”
一大爷围着他转了两圈,问道:”“昨儿回来就没这么严重,怎么打了针吃了药反而加重病情了?”
许大茂不敢后来林白教育他的事告诉一大爷,怕林白又要他磨搓衣板。
而且磨搓衣板这么羞耻的事,实在是说不出口。
许大茂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
“一大爷,要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慢着!”
“钱给我帮你买去,你这样子出去,四合院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顺势把钱放到一大爷手上:“要几个窝头,一碗面。”
一大爷拿了钱出门买吃的去了,许大茂回到家里躺下等着。
不一会儿,一大爷拎着吃的回来了。
“吃吧!”
许大茂一边吃面,一大爷一边跟他说话。
“是你有错在先,这次给你个教训,以后夹着尾巴做人。”
许大茂用力的点点头。
“家里被砸了, 人也伤了。”
“我去厂里给你请半个月假,好点了再去上班,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又用力的点点头。
“椅子桌子都缺了角,我叫木匠来补上。”
“衣服裤子被褥床单泡了水变了色,晾干了还能用。”
“锅碗瓢盆砸烂了,柴米油盐全没了,都得买新的。”
“你要想买,等老伴儿赶集的时候一并给你捎回来。”
许大茂再次点点头,放下筷子,拿出二十块钱和几张物资票交给一大爷。
“那就麻烦你了。”
一大爷接过钱,点了点头。
“那你吃吧,我先过去了。”
许大茂一口气吃了五个窝头,面汤也喝得精光。
吃饱了饭总算有了力气,恢复了一点精神。
家里跟垃圾场没两样了,许大茂开始动手打扫卫生。
先把衣服裤子洗了晾起来,再把被单被褥也晾起来。
再把摔坏的锅碗瓢盆打包扔出去。
扔东西的时候路过许梦菁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笑声。
林白在她家,给她讲昨晚教训许大茂的事,逗得许梦菁哈哈大笑。
许大茂听见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嘀咕了两句就走开了。
林白在许梦菁家吃了饭,聊到很晚才出来。
出了门,去了趟中院看傻柱睡了没。
傻柱坐在灯下,正痴迷的研究菜谱。
自从有了菜谱,他往秦淮茹家跑的次数都少了。
见傻柱没睡,林白又回去了。
回家眯了一个小时,再出来时傻柱家的灯已经熄了。
林白嘿嘿一笑,发出的却是女声,因为他已经变身成贞子了。
扶桑第一恐怖贞子小姐,今晚就来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