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大爷的,牢头年纪大了阿肆一轮,居然舔着脸称自己为哥哥,这件事情他算是记下了,以后就看个人本事了,阿肆心里恨不得将牢头生吃了,面上却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不会,我知道你一世情急,年纪大了嘛,牢头一定要保重身体,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就没了。”
牢头暗自骂娘,这小兔崽子是咒他早死!
说话间,两人已经将囚犯押解到了岳恒所在的位置。
阿肆猛地上前一步,在牢头开口之前跟岳恒说明审讯的情况。
“启禀陛下,囚犯自从押入打牢后便一直试图自杀,鞭刑笞刑全都用过了,他就是不开口。”
牢头落后一步,暗自恼怒,只能站到岳恒的身后干瞪眼。
这就是他如此看不过阿肆这个小子的原因,他虽然身为牢头,却对审讯之刑一窍不通,白白少了很多立功的机会。
岳恒将阿肆递上的简报仔细翻阅,点头,虽然字迹不是出自大家,但内容十分简明扼要,条理清晰,十分难得。
见岳恒面露满意之色,阿肆心中微微得意,瞥见牢头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他再接再厉,继续说道:“好在这个人的骨头虽硬,却不是天衣无缝,终于让小人抓到了一丝破绽。”
“哦?”岳恒升起一丝兴味,这倒是挺难得,他还以为得在地牢磨上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进展。
“陛下请看。”阿肆伸手,将岳恒请下座位,岳恒顺着他的引导,看向暗探的耳后。
“有何不同?”
岳恒上上下下看了几遍,险些将暗探的耳朵看出洞来。
“陛下稍微向后一站。”阿肆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靠近暗探,却在接触上的一瞬间有些迟疑。
岳恒看见阿肆看向自己的眼神,笑道:“无事,不必在意我,做你该做的。”
说完,便一直盯着暗探的耳后。
得到岳恒的允许,阿肆便不再迟疑,将红的透明的烙铁直接印在了暗探的肩膀上。
“啊——”
昏迷不醒的暗探立刻被巨大的疼痛唤醒,猛地发出一声哀嚎,声音凄切异常,听得牢头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他看向阿肆的眼里有显而易见的厌恶,对折磨犯人乐此不疲,变态!
而在暗探开口的一瞬间,他的耳后有一片光芒闪过,快得难以捉摸,只留下一片残影。
阿肆察言观色,见岳恒似有所感,马上放下烙铁,不再管再次昏迷的暗探,上前说道:“小人发现,只要有巨大的疼痛攻击,囚犯耳后便会有这样的光芒闪过,然后他就会陷入昏迷,无限次重复这样的过程,小人没什么文化,不懂到底什么个原理,只能请陛下裁决。”
岳恒手指摩挲着耳后的皮肤,手下确实光滑一片,丝毫看不出有法阵的痕迹。
每当有巨大的疼痛便会出现......保险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