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予厚望的绿营“神火营”，在与敌军交火几分钟后，便发现了不对。
那些拿着火铳的清军，在丢掉八九百条性命后，才惊骇的发现，人家压根就没在自己手中的火器杀伤距离内。
敌军的火器，是正儿八经的要命大杀器。
而自己这边的火铳，就如同小孩儿玩的弹弓一般，仅限于给人家挠痒痒。
这还对射个毛线啊！
神火营打不到，精锐骑兵冲不过去。
自营门东出击败敌军的打算，已然成为空想。
最关键的是，现在是深夜，大营已经陷入了完全的混乱之中。
若是放在平时，自己这边准备充分，就算从正面暂时攻不破敌人，李成栋也能从容做出侧翼迂回、穿插合围，四面齐攻等战术布置。
但今夜啸营之后么。
其他那些花里胡哨的战术，在正面丝毫没有进展的情况下，已经完全没有机会施展。
“督帅，敌军所用火器，必然是西洋鸟铳！”
“奶奶的，从他们射击的频率来看，四五千杆西洋鸟铳，砸的银子已经超过了咱们那五十门震天将军。”
“这些明狗可真舍得下血本呐！”
骂骂咧咧，杜永和此刻，已然完全摸清楚了敌方所用的火器，是什么东西。
西洋鸟铳，那可是大明曾经的火器营最强盛时，也没有大规模列装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