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理解，姬定说的‘杂种’二字并非嘲讽轻视，他真的认为二丫是个父母不同族的杂种，就和他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她不由捏紧笔管。
姬定伸手，撕下滴了墨汁的雪白纸张，看了两眼字迹，直接团成纸团丢开。
“姜西行啊，我知道。”他两只手搭在桌面上，这样的姿态，从姜瑶瑶的角度来看，完全是将二丫拥住。如果忽略二丫戒备的神色和姬定明显年龄有些不够，倒颇有几分父女情深的模样。
姬定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面上满是不耐烦。
“听不听？”
姜瑶瑶摇头：“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姬定不答，只目光有些不善。
姬慎忙取出食材清单送到姜瑶瑶面前，长长的一张单子，足足有二丫那么长。
姜瑶瑶：“……”
“几日前已经将钱财送到二姑娘处。”姬慎小心说话，“就在一个小箱子里，不知二姑娘有没
有发现？”
果然如此。
姜瑶瑶扶额，一时间不知怎么和这对位高权不一定重的主仆交流，显然他们缺少最基本的与人交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