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些首饰。
至于从金子和东珠簪联想到姬定，那更是无稽之谈。
这注定是个乌龙。
第二日天还未亮，姜瑶瑶就在姜二丫的灼灼目光下醒来。
她揉揉脸，对上二丫期待的目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套自己去年的衣裳，放在床上。
她这个年纪长得快，几个月衣裳就不合身了，这些都是阿娘准备拆的，家里现在多了个二丫，比她身形小一圈，穿她的旧衣裳倒是合身。
“这几天先穿我的旧衣服，等你的衣服做出来再换新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给自己穿衣裳，又从装鞋的小箱子里翻了翻，选了一双合适的大小放在床边。
姜二丫动作缓慢穿上衣裳，新奇地看着上面的绣花，这一套衣裳外面是一件半臂，大花绣了许多小黄鸡在上面，各种形态，足足绣了几十只，没有一个动作是一样的，纯粹是炫技之作。
“叽。”二丫叫一声。
姜瑶瑶在樟木箱子里翻头饰，听到动静，便神使鬼差选了一对小黄鸡。
她扭头看了眼二丫乱糟糟披散着的头发，拿了梳子递过去。二丫没有接梳子，双手拢头发，用腰带迅速在脑袋上绑了个揪揪。
“不是这样扎，我给你弄。”
姜瑶瑶索性就当是给小黑绑头发，选了两根发带，让她坐在脚踏上，自己坐在床上，用梳子一点点梳理发丝。
二丫头发长度过肩并未及腰，发梢枯黄干燥，她废了些时间才梳理平整，编成两条辫子用发带穿插绑好，弄成粽子模样，最后插上小黄鸡。
发带鲜绿，长长的尾端垂落在肩头。小黄鸡嫩黄，蹲在粽子尖尖上，看着格外童趣。
“别动。”她按住二丫的脑袋，拿出一只轻薄小刀，将剑眉修整得细了些。
“好了。”
姜二丫洗脸时，看着水盆里自己的模样，眼中满是困惑。
她是长这样的吗？
二丫：叽叽叽！
愿每个人，暗夜中遇光，困境里遇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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