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之前到秦城吧？”
眼看天要黑了，距离秦城还很远。
姜瑶瑶想起自己出门前信誓旦旦说晚上继续炸鱼的话，只觉得像个小丑，怪不得老彭一副看看好戏的样子。
李素芸总算弄好香囊，收起东西，见女儿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顿时笑了。
“明天去买一大块好看的肉，做白肉吃。”
只有好吃的能让女儿支棱起来，这些年李素芸已经看透了。
果然姜瑶瑶来了精神：“要让老彭切，他切的薄。阿兄手伤了，阿爹和三叔太臭。阿爹是不是去挖坟了，一股子死鱼味。”
“行，让老彭切。”李素芸不想解释刀工问题，目光柔和看着女儿，拿了帕子擦拭她额头汗水。
马车不大，坐的人多，的确不凉快。
姜瑶瑶就着阿娘的手蹭了蹭脑袋，掀开帘子，见阿爹和三叔远远坠在后面，干脆出去坐在兄长旁边。
姜琼玉递给她一块糖。
“不吃，我现在感觉什么都是臭烘烘的。”姜瑶瑶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出来了。“三叔还没有秦霖靠谱呢！”
至少秦霖说带她骑马，是真的带她骑马。虽然那匹马太高，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