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竟然输了。哪怕有老彭在一旁指点，也有姜瑶瑶丢过来的果壳干扰，可输了就是输了。
他甚至有个错觉，姜琼玉最后那一脚若是落在实处，他怕是要站不起来，真狠啊。
小灯笼换了个方向，暖光照亮躺在杂草堆里鼻青脸肿的秦霖。
“阿兄，打人不打脸。要往衣服能挡住的地方打，不留伤最好。”姜瑶瑶摇头，兄长这打法实在不行，很容易露马脚。
姜琼玉从善如流点头，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胸椎错位，没断开。其他都是外伤。”姜瑶瑶捡起小棍子，在秦霖身上戳了许久，最后下结论，“死不了。骨头有点偏，我和三婶力气不够。”
小姑娘挠头思索，而后朝着前院大喊。
“三叔！”
姜三壮已经趴在树杈上睡着了，听到呼唤一翻身，整个人腾空向下跌去。
小黑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一片衣角在他眼前晃悠，直接伸手一抓一扯。
“松开，别拉。抻到胳膊了，再拉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