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腿,伸长了手往师老大脸上戳。
师老大:……
最终他还是啃了个满是口水和牙印的小鸡腿,他试探着去夹姜老太面前的菜,发觉姜二壮和姜三壮没反应,这才继续干饭。
吃过饭姜二壮姜三壮兄弟俩是捧着肚子跑的,一个馒头没吃,只吃菜就撑到了嗓子眼。
“哪家饭馆子,咋就这么实在?”姜三壮怀疑人生。
其他人吃了饭,也纷纷下桌。
最后饭桌上只剩下姜老太和师老大两人。
不,这时候按照家里的排行要叫姜四壮了。
“那还是承恩八年。”
老太太拄着拐,隔着一桌子残羹冷炙,看着还在啃鸡爪子的姜四壮。
姜四壮放下手里了的鸡爪,哽咽道:“那年我十三,今年承恩二十九年,儿子三十四了。”
“二十一年了啊。”
迢迢千里路,将母子分离整整二十一年。
姜老太起身走到姜四壮面前,伸手摩挲着他的眉眼。
“是我儿,可我儿怎会做那绿林盗匪,怎会强掳人子?今日把你带出来,就是要你有个交代。”
头顶梧桐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声响。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白发人送黑发人。
很多时候分不清哪一个更让人痛彻心扉。
老四:咱就是说,姜四壮这个名好土,俺原先姜洪洲的。
李素芸:磨刀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