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人分散各处为官，桃李满园，岂容你这老妇诋毁！”
陶知行捶胸顿足，换来的却是姜老太的白眼。
“呀，那要加钱。一个月三两，一年三十六两银子。”老太太语气越发古怪。
陶知行一愣，刚要说话，就见老太太一巴掌拍在宋小胖脑袋上。
“鹿山，租了。前三年不收租金，立契书。”
宋唐还在晕晕乎乎，姜老太已经让儿子去拿笔墨纸砚。
等陶知行手里握着笔，身旁多了两盏油灯，都不知姜老太为何突然改了口风。
“写吧。”
姜老太指着一旁呆坐着的姜琼玉道：“一个月三两银子，这买卖划算，比抄书好，去吧。读不读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银子拿。”
姜琼玉点头，祖母开口，他一向不会反对。
姜瑶瑶目瞪口呆，不明白阿奶怎么突然改了性子。
陶知行硬着头皮写了租赁鹿山的契书，姜老太接过，直接递给大孙子。
姜琼玉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姜老太又挑了几处地方让人修改。
姜老太：老东西，拿名头压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