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宗政玉玊自越妃那晚去世之后,第二日尧帝就下令将其关到诏狱。此时诏狱内只有尧帝和宗政玉玊二人。
尧帝看着眼前的宗政玉玊仅仅关押了两日而已,这副模样早已不再是往日年轻气盛,意气风发的四皇子了。如今的宗政玉玊蓬头垢面,头发散乱不堪,满脸污垢,身上穿着的依旧还是越妃出事时满身是血的衣服,整个手上也满是早已干枯的血液,刻在皮肤上。
但是叫人更为震撼的还是宗政玉玊此刻的神情,双眼无光,头一直低着,一副无欲无求,视死如归的神情。
看到这样的宗政玉玊,尧帝心中还是有些一丝的松动不忍,可是一想到那日越妃在喝完那杯酒之后就毒发身亡倒在那里,再也没有起来。以及大理寺与郎中令司杰查到的真相,令尧帝心中仅有的那一丝亲情顿时消失的无隐无踪。
“你为何要下毒害你母亲”。
听到这话的宗政玉玊抬起头轻笑一声;“父皇,既然你不肯相信我,那又为何来问我”。
尧帝看宗政玉玊的眼神有一些失望与憎恨,怒吼道;“朕来问你是想要你亲口解释,放你一条生路,你可知现在外面的那些大臣都在上奏,要朕处死你”。
“我解释,哈哈哈哈哈哈哈,,,,,,”宗政玉玊笑个不停,之后继续说道;“父皇只要我说了,你就能相信我吗?可是要是你一开始相信我,就不会把我关起来,连我母后的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
尧帝明显是被宗政玉玊的一番话给气到了,怒吼道;“那瓶酒是你所酿,整个过程都只有你一个人操作,而且那瓶酒是存放在你的寝宫。而且司杰和大理寺他们查到的证据全部都指向你一个人。你可知要不是当时朕将你暂时关押起来,你可能早就被,,,,,”。
宗政玉玊明显不相信尧帝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父皇您是想说要不是你将我关起来,我可能早就被杀了?父皇啊父皇,您是天子,是九五之尊,没有您的首肯,谁会杀我。”
尧帝听闻宗政玉玊的话气的用手指指着宗政玉玊颤抖的说道;“你,你,你,,,,,,,,,”。尧帝被气的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最后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尧帝走了之后,宗政玉玊的笑声响遍了整个诏狱,有自嘲,有无奈,有痛心。
就这样,自从尧帝那日看望过后,宗政玉玊就一直被关押在诏狱。平日里不吃不喝,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动弹。最后诏狱的狱卒是在是没有办法了,上报给尧帝,尧帝下令在还没有判决之前,务必要让宗政玉玊活着。
狱卒最后几个人将宗政玉玊的手脚都按着,一个人使劲捏着宗政玉玊的口叫他不能闭着,而另一个人则将稀饭悉数灌进宗政玉玊的嘴里,使劲叫他咽下去。可是多数一半都被吐了出来,吞咽下去的只有不到半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