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白一路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进门就瘫坐在地上。想起今日自己亲眼看到越妃毒发身亡,宗政玉玊成了替罪羔羊被关押起来,致死都未曾见越妃最后一面。
越妃可是宗政玉玊的亲生母亲啊,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不但要致越妃于死地,还要借宗政玉玊这个亲生儿子的手。楚御白毫不顾忌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小声抽噎着。
楚御白就这样整整坐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站起身来,由于腿蜷缩着坐了一夜,站起来的时候,略微有些踉跄,但好在扶住了身旁的门,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打开门一缕强光刺了进来,照的楚御白的眼睛有些发涩,几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啪嗒就掉在地上。楚御白用衣袖将泪痕擦干,朝纪太师的房间走去。而纪太师也仿佛早就料到一般,早早就起床收拾整齐,坐在书桌旁等待着楚御白。
“师傅,,,,,,”。
纪太师见楚御白来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将自己眼前的两封信推到楚御白眼前,接着缓缓说道;“为师知道此事你不会罢休,可是仅仅凭你我二人之力非但不会让皇上取消怀疑,反而会将你我二人也折进去。为师这条命活到如今早就够数了,但是你不行,为师答应了你母亲要护你周全。现如今想要查明越妃的死因,还越妃与四皇子一个清白之事对你我师徒来说难于上青天,只能力求保住四皇子。你将这两封信交给丞相,就说是为师给他的,他看了信之后自会明白,毕竟四皇子是皇上的亲生骨肉。为师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师傅,,,,,,”。楚御白的声音有些沙哑。
纪太师继续说道;“御白,为师希望你能明白,只有你自己强大了,才有能力去保护你在意之人。万事不可盲目冲动,否则还会将你也陷入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楚御白有些动容,同时也感觉到纪太师与往日有些不一样。便询问道;“师傅,你,,,,,”。
纪太师只是摆了摆手,“你现在就将这信送到丞相府上去吧,”。
楚御白虽然奇怪师傅为何要自己去找丞相,丞相是皇后的哥哥,那么丞相必然就是和皇后,大皇子他们一个阵营的。这样一来,越妃一事对他们只有利,没有弊,那师傅又为何肯定丞相会救四皇子呢?虽然心中有许多的疑惑,但是楚御白此时却顾不上怀疑真假,不管有没有希望,自己都要一试。
楚御白来到丞相府上,一路上都是一片缟素,为了哀悼越妃的逝去。
“麻烦请问丞相大人在吗?就说是纪太师有事求见”。楚御白朝丞相府上的门仆问道。
“您请进,丞相大人说过,纪太师府上的人过来直接领过去就好,不必在通报了”。
楚御白跟着门仆一路到丞相的书房。
“下官拜见丞相大人,这是师傅交代下官带给您的”,楚御白将纪太师交代给自己的两封信递给丞相。
丞相眼神看向两封信,又看向楚御白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师傅,我自会尽力办到的”。
楚御白继续呆在太师府上,打探皇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