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白在府上整整等了一日,都不见有什么消息传来。纪伯看着来回踱步的楚御白,又看了看桌子上面早已凉透的饭菜,担忧的问道;“楚公子,您还是多少吃些饭菜吧,您都一整日没有吃饭了”。
听了纪伯的话,楚御白才不得已坐下来。纪伯连忙收拾桌子上的饭菜说道;“老奴去将这些饭菜热热您再吃吧”。
楚御白摆了摆手“纪伯不用了,我吃不下,你还是将这些都收拾了吧”。
纪伯见状还是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楚御白一脸愁容的样子还是未曾说出口。只是默默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部都收拾下去。
诏狱内,宗政玉玊双眼无神躺在地上,要不是那照进来的一抹光亮中刚好可以看清楚他呼出来的气息,要是让人看到还以为此处躺着的是一个死人罢了。
一名狱卒过来,看起来样子鬼鬼祟祟的站在宗政玉玊的牢房前面。小声呼喊着宗政玉玊;“四皇子?四皇子?,,,,,”。急切的声音正是越妃的下属霜降。
霜降见宗政玉玊并不回应,急切的说道;“小主子,属下知道您可以听到,属下就直说了。属下是汐主子身边的,名叫霜降,除了属下之外还有云霄,知意,以及现在在您手下的朔风。属下知道就凭这些消息,不足以让你完全信任。但是眼下时间不多,属下只能说这么多。眼下当务之急是要保全您的性命,属下希望小主子你要振作起来,揪出幕后真凶,不能让主子枉死啊”。
霜降怕被人发现,着急的说完这些就匆匆走了。就在此时宗政玉玊的的双手紧握,闭上了双眼,从眼角流下泪珠一直滑下。
楚御白昨日一晚上都没有睡,在等宫内的消息,可是除了尧帝下令要朝臣去太庙在越妃灵柩前跪拜,为其祈福的消息之外。其他的消息什么都没有传来。
楚御白内心有些不安,便去纪太师房中想要询问一二,可是去了之后才发现纪太师居然不在房中,那他去了何处呢?
看着房外漆黑的天色,楚御白便想要出去找找看,谁知却正好碰到前来的纪伯。
“纪伯,师傅去了何处,天色尚早,怎的不在房中”?楚御白问道。
此时纪伯的脸上出现一抹忧色说道:“太师昨日晚膳用过之后就收拾行李走了,临走前叮嘱老奴将这封信交给楚公子你,说是你看了之后自会明白”。
楚御白连忙接过纪伯手中的信,将其拆开,里面正是纪太师的笔迹。
楚御白快速的扫过去,想要知道师傅究竟为何要离开,他又去了何处?
信中写道“御白,如今朝中如此局势,或许只有为师离开,才可以保你周全。为师走之后,你就将仆人全部遣散,只留纪伯一人就好。还有将此处宅子变卖了去,我另安排了一处宅子,你和纪伯到时候就住在此处。为师希望你不要找我,安安心心的就当你的少傅,平平安安活下去就好。记住万事不可强求”。
楚御白看着手中的信,口中喃喃道:“万事不可强求,不可强求,可是我既然已经知晓真相,又怎会安心呢?师傅”。
后来楚御白便吩咐纪伯遣散了太师府上的所有仆人,一同搬去纪太师安排的宅子。宅子看起来虽不起眼,但是内里却很是雅致特别。
开学了,痛苦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