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冲撞。”
“最开始我会用幻术，幻化出比较年长的模样，先订下一个院子。”
“好。”
秦莞顿了顿，眨眼的功夫，身量便长了许多，模样也成熟起来——是她前世正常长大的模样。
二人微愣，齐钰捏住法衣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
“下船吧。”
船停靠在无人的地方，三人下去。一息之间，秦莞身上略发光的法衣，已经变得通凡人服饰相近。
一身紫，面纱半遮，眸光凝水。
腰侧挂着一根看似不凡的鞭子，显出她并非没有武力。
齐阮沉吟，变幻出了一套蓝色的衣服，上面绣着暗纹。
钱虞溪还是穿着来时的红衣。
俊男靓女，入城醒目又亮眼。
凡俗世界，男子为尊。秦莞入乡随俗，让齐阮出面主事，买了一件大院落。
“缺点人伺候。”秦莞开口，看向牙人，“我这妹妹，喜欢一些长相俊俏的男子服侍。不知这乱水乡，哪处的伶人馆不错？”
这么明目张胆替妹妹要美男，世俗界罕见。
牙人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接过秦莞递来的银锭子：“靠西边的【秦晋馆】都是男伶，还不错。若这小姐需要干净些的，就去【秦晋西馆】。”
“知道了。”
牙人离开，秦莞恢复原本模样。轻轻捏了一个诀，整个院子顷刻变得干净整洁。又拿出十个小纸人，落地成人。
“这是金丹期的术法，纸人不会说话，但听吩咐、能做事，打斗能力对世俗界来说也不弱。有需要叫他们便是。”
说罢，心念一动，纸人们自行去到了该去的位置。
嗯，还在钱虞溪的院落设了个厨房，方便纸人使用——以秦莞灵力续命的纸人，并不害怕凡俗界的水火。
“师弟。”秦莞歪头，“我要陪徒弟出门一趟，你呢？”
“我也一起逛逛乱水乡。”
红尘味儿浓成这样，修行只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