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郡主气极反笑,“没有就没有呗,子萧哥哥你急什么,你这样迫不及待的反驳,反而更像有什么一样……”
南帝冷着脸将骄阳郡主交上去的那封信揉成团砸向骄阳,“就你话多……”
纸团砸到她的脸上又掉到地上,滚了几下后停在了落子萧不远处。
他捡起纸团打开,看着告密信的内容,又仔细打量信中娟秀的字体。这个字迹好像见过……
那日在望江楼的加试赛结束后,他又好好将初雪的诗品读了一番,顺便还看了其他几人的……
“父皇,这告密信……”落子萧疑惑。
骄阳红唇一勾,“怎的,子萧哥哥是要转移话题了吗?”
落子萧:“你闭嘴,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他又看着南帝说道,“父皇,这字迹我见过。”
南帝问,“你确定?你可知是谁写的?”
落子萧抿嘴,须臾,道,“就是那日在望江楼夺宝比赛上见过,父皇可以派人将参赛者的大作拿来对比就知道。”
南帝大掌一挥,准了。
此时,上官仙月也来到了大殿,就连皇后也被南帝请来了。
上官仙月昨晚对着镜子自怨自艾半宿,睡的一点也不好,早晨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却又被人请进了宫。她这会儿还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进了大殿却发现父亲双眼赤红跪着,母亲却衣不蔽体,眼睛肿的像个核桃。
当即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警铃大作。她立马向南帝跪安,身子也不由的微微颤抖。
南帝俯视上官仙月,只见她已经用面纱遮住自己的容颜,只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单薄的身子微颤,像只无助的小兔子纯良无害。
当即,南帝口吻也软了下来,“再过几日你就是朕的儿媳妇,朕看你的样子像是病着了,朕还盼着早日抱孙子呢,这样,你去偏殿休息,一会儿有太医替你诊断,去吧!”
上官仙月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对上南帝犀利的双眼又憋了回去,不情愿的去了偏殿。
南帝这才冷锋扫向站着的皇后,皇后今早才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真的是又气又恨。
“皇后,看你妹妹干的好事,朕的脸都被丢光了。”
皇后瞪了纳白莲和落子沉一眼,似有不甘的说道,“陛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哼,误会?两人苟合是朕亲眼所见,连手帕也是你妹妹的,你无需狡辩。将人带上来。”
片刻,车夫被赵随押了上来。在看到初雪的时候脸色大变,“你……你……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初雪咬牙切齿,沉声道,“你当然希望我死了,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歹毒,那日我只不过让你驾着马车去城南吃了碗豆腐花,去城北吃了碗小馄饨,出了城我嫌你马车驾的不稳影响我睡觉。
可不成想你却翻脸不认人,倒打一耙骂了我一顿不说,还……还想入非非,我不依你你就狠抽马匹,翻身而下,独留下我和那发疯的马匹狂飙,幸好我命大在马车坠崖前逃了出来!”
车夫震惊,这女人说谎简直脸不红心不跳,他何时对她想入非非的?
“不,不是这样的……”车夫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