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看着初雪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她的一颦一笑像羽毛般轻抚自己的心窝,软软痒痒。
南帝当场就答应了初雪的要求,命人将上官仙月带来。
骄阳郡主眯着眼看初雪,初雪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都是那么勾人心魄,像极了一只妖狐。
“上官姑娘,这几日和秦王相处的可还好?朝夕相对天昏地暗的,怕是早已同床而眠了吧!”骄阳红唇轻勾,轻蔑的口吻仿佛将初雪视为勾栏最低等的妓子一般。
南帝冷眸微眯,一双鹰眼扫向初雪和落子萧,仿佛骄阳的话已经狠狠刺向他的心窝,信了七八成。
初雪抬眸小脸微微皱起,难怪落子萧回京前认真问起愿不愿和他在一起,那时,他已经想到她的名声会因为这件事情受损吧。
可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名声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况且如果一个人爱你,哪怕道路曲折他也心甘情愿,闲言闲语算的了什么……
若他不爱,……
见初雪不语,骄阳更是愈发造次,全然没有看见南帝阴沉如水的脸色,动用平生所有语言,将初雪描绘成人尽可夫的烂人。
初雪饶有兴致的听着。
呵呵,这还是一个养尊处优,举止优雅的郡主么?讲起话来简直比勾栏女子还放的开。
忍不住让人为她大胆的猜想,丰富的情节推动拍手叫好。
“父皇,儿臣想传一个人。”落子萧实在听不下去,厉声斥责骄阳后,恭敬的对南帝说道。
南帝此刻眼神幽深,眸光紧锁着落子萧,冷声道,“准了。”
不久,一身水雾裙装披着月牙白风衣的女子脚踩莲花珊珊而来,纤妍洁白,面若中秋之月却弱质芊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似的。
初雪看的出神,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儿媳见过父皇。”那美艳妇人跪在落子萧身旁。
初雪这才想起她就是那日夜宴上坐在落子萧身旁之人。
原来是秦王妃。
可她并不知道,当初为落子萧取回断崖草解了他的毒后,他连夜进宫面见圣上求旨娶她。
皇帝自然没有答应,反而几天后为他赐了这样一桩婚事。当然,那段时间她已经随河水一路漂泊去了落殇寒那里,对京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落子萧说道,“父皇,儿臣和上官姑娘清清白白日月可鉴,更何况儿臣带着王妃,怎么可能和上官竹溪共处一室呢?”
南帝厉声道,“可是……看上官竹溪的反应,她并不知道秦王妃也在法华寺。”
落子萧:“父皇,因为王妃从小体弱多病,她怕自己身子不好马车走得慢影响儿臣,所以并没有和儿臣同乘一辆马车,故,上官竹溪在马车上并没有见到王妃,而王妃不适应马车急行,所以她的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远远落下了,是儿臣疏忽照顾不周。
到了法华寺,上官姑娘日日守在大殿里祈福,儿臣陪着王妃留在厢房,所以几乎并无交流。
今早二哥找来时,王妃身体不适还在床榻静养,并没有出来迎接,所以二哥和上官姑娘并不知道儿臣房间里有几人。
本王带着王妃,怎么可能和别人厮混。骄阳的话实在是丢皇族的脸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的毫无羞耻心,更是败坏上官姑娘的名声,望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