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业高强岂是这些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能对付的。
他先不愿惹事一味闪躲,但众豪奴及护卫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对他穷追猛打。
正所谓:久守必失。
终于在挨了三拳两脚之后激起了血性,反守为攻。
“啊呀!”
一个豪奴一拳打来,秦风左手一格,右手势如闪电一拳击出,顿时将那豪奴轰出丈远。
“嘭!”
又一个保镖鞭腿扫来,秦风侧身一让,一个旋风腿还将回去,在那护卫因惯性立足未稳之时,一脚把他踹出老远。
至此,众豪奴、护卫见秦风神勇,一时稍微退后,围而不打。
“一群废物!白养你们了!”施央见自己手下不中用,顿时怒火中烧,更因秦风竟然敢还手,而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实在不敢想象在这汉堵城里,这样一个贱民竟然敢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简直像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下不来台。
“呔!”李仆头等人在汉都城里向来横着走,这么多年也是头一遭遇见秦风这样狗胆包天的人,又见主子气得咬牙切齿,顿时怒不可歇:“好狗胆,竟然还敢出手伤人,简直无法无天了。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施央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神情更加精彩,只是他自持身份不愿与秦风这贱民言语罢了。心里却恨不能立时将他千刀万剐。
秦风凛然道:“士可杀不可辱!拼将这条命不要又如何?”
“你...”李仆头半天没‘你’出个名堂来,也是,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见秦风一脸肃杀不像开玩笑,心中不由暗道:“真他妈还有不怕死的。”于是心里反倒有些发虚起来,像他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场面一时有些好笑。
突然,李仆头福至心灵,哂笑道:“好!你有种!你不怕死!难道你老父,你妹妹可也不怕死吗?别人不知道,我可对你家清清楚楚!”
“你!”秦风暴怒:“似你们这样出言恐吓,无法无天,眼里还有王法吗?”
“哼哼!王法?”李仆头不屑道:“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汉都这片天,我家老爷就是王法!我家公子就是王法!”
“你....!”秦风虎目睁圆,一脸虬髯也根根倒竖而起。
“哎!”不过随着一声摇头叹息,整个人总是慢慢萎顿下去了。
“李仆头...”施央正要说:‘休得胡说,只管教训这莽汉便是...’,他虽然也少不了公子哥们骄横的通病,平日也没少仗势欺人,但毕竟一向受学于夫子,还是知道些轻重,因此倒从来不至于向今日这般无法无天。
说来也要怪江三,他本是来灶小楼饮酒解气的,奈何秦风又时运不济刚好撞到了枪口之上,再加上秦风又曾坏他讨好童婻的把戏,害得童婻现在对他爱理不睬,新仇旧恨之下方才至于如此蛮横霸道。
不过现如今刚好饭点,正是灶小楼迎来送往的热闹时分,就这么不大功夫已然聚拢了不少人围观群众,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而老爹施文又最是个力求往上爬,爱惜官声的伪君子,因此施央本就有些心虚,再加上李仆头‘我家老爷就是王法!我家公子就是王法’的话,实在大逆不道,搞得不好落入有心人的耳朵里,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活计。
所以他才要如此斥责李仆头。
“啪啪!啪啪!”
然而施央话在嘴边,还未出口,便见三男一女四个少年从围观的人群中姗姗而出。
为首那少年更拍着手戏谑道:“精彩,精彩!都府公子大展神威欺压良善,都府奴才口出狂言大逆不道。精彩,真是精彩!”
少年话落,老神在在的伸手掏自己的耳朵,尽显惫懒之色,却不是江三几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