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佟桦只是摇头不说话。
程臻吻她，从额头到眉眼到嘴唇，佟桦躲不开却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挣扎。她回到了现实，可他是否还在乌托邦？等两人全部回归现实的自我甚至超我，分开是必然的的结局，不是吗？
娶她，多么可笑的凭空承诺啊。说出两个字不用一秒钟，可现实呢？从珠穆朗玛到马里亚纳的现实藩篱吧。
佟桦的内心真的不强大，大抵可以说是自卑，所以连奢望都不喜欢，奢望过后的落空是她承受不住的殇。所以，这么多年追她的人真的不少，只是，她从未有过接受。原本唯一一次的以为会结果，却突然就谢了。
程臻一边吻，一边问她怎么了。佟桦在现实与乌托邦中徘徊，在自我的欲念和超我的道德观中游离，可她还是把两条纤柔的手臂环上程臻的脖子，回应着程臻热烈的吻。程臻试探着去解佟桦的扣子，佟桦又猛然停住说不，然后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急进了，我只吻你好不好。”程臻吻着佟桦的泪痕，爱一个人原来这么难。
看隋煜莘交女朋友，以为是很简单的事呢。虽然他以前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都反感女人的靠近。现在想靠近又怕靠太近，想远离又怕离太远，每天患得患失，心里七上八下。
佟桦双手环过程臻的腰，扬起下巴，凑上自己的唇。
程臻真是被折磨的要疯了，可是这种折磨更是让他痛并快乐着。
退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佟桦放到床上，接下来该怎么办？程臻真的开始恨自己对女人的无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