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佟桦丝滑的睡衣轻抚她的背，又轻轻的游移。程臻小心翼翼的，佟桦的双手也在程臻的腰间摩挲，直接触到又爱抚又抓挠的是睡衣里的皮肤。轻咬程臻的唇……佟桦平躺下来，双手一带，程臻翻身压到她的身上。
程臻试着触碰扣子的时候……
佟桦又拒绝，又哭了。
浴火虽然没有马上被浇灭，但是，本也大姨妈做不了什么，程臻更没奢望就能做些什么。今天比昨天进步，他已经很满足了。
把佟桦翻到他的身上，佟桦伏在他的胸口上哭着说对不起。
“不哭不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不哭了。”程臻抚着佟桦的长发和后背，“乖。”
具有驱动力的本我在说，我想要；具有控制力的自我在说，我不能要；而具有指导力的超我更是在说，我不应该要。佟桦被自己折磨得要疯了。
以前不是没有类似的机会，可她的超我都是稳稳在上，哪怕面对晟师兄的百般呵护千般宠溺，佟桦都特别理智的保持距离。可现在，她的本我已经脱缰，不仅不保持距离，还忍不住撩拨挑逗。
趴了一会儿，佟桦止住了哭声，“重不重？”佟桦问。
“不重。”程臻说。
“骗人，你现在呼吸都比之前用力了。”佟桦说。
佟桦翻身下来，两人面对面侧身而躺。佟桦头枕在程臻的胳膊上，脸贴在胸口，他睡衣的扣子又没扣，佟桦像是随意……。
“很磨人。”程臻控制着呼吸说。
佟桦放飞自我，从来没做过的事情，但是却似乎得心应手般的撩人。
程臻捉着佟桦的手。佟桦又执拗着握着拳。
“佟桦，”程臻说，“我是男人。”
“知道。”
“那你还明知故撩。”
“哦。”
“然后还不负责。”
“嗯。”
程臻气结，又不敢做什么。只能把佟桦转过身去，亲吻着她的后颈，隔着衣服对着她隔靴搔痒。良久，终于结束，然后抱着佟桦沉沉的睡了。
以前常失眠，现在被这丫头磨得没了脾气，失眠症也被磨走了。
佟桦不是故意想撩他，只是忍不住，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又不能说服自己，又不能控制自己，所以当程臻转过她的身体在她身后为所欲为的时候，她不是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强行用最后一丝的道德理智控制着自己的心猿意马。
佟桦拒绝过很多人的追求，从来都不会给人僭越的机会，可自从在船上第一次被程臻拥抱亲吻和同眠共枕后，这种亲密愈发的自然和不可控。
她一直告诉自己，出轨和暴力是男人的处女膜。但又何尝不是女人的。有了第一次的决堤，后面就像破了的窗子一样，陆续被打烂。这个破窗定律不是心理学家提出的，而是一位政治学家和一位犯罪学家共同提出来的。在行为上，也许没人可以定她的罪，但在心理上，佟桦判了自己的罪。
从“破窗”那次开始，已然助长了两人的颓丧心理。就像程臻当时吼她，也不是没抱着睡过。这是一种正常人可能都会出现的反应，因为抱着睡过，再二再三就像已经不算错了一样。
即便佟桦还在努力的想用自己的道德底线用自己坚守的原则观念去纠正调整，可破窗后带来的消极的让她越来越沦陷在这种或者她内心也有期待和渴望的情欲之中。
所以她撩拨，所以她拒绝，所以她蠢蠢欲动却又给自己画地坚守。
她在玩火，却又怕自焚。她想要洒脱，却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玩不起。折磨着程臻也折磨着她自己。
程臻也在慢慢试探，可以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可以蹭她赤裸的腿，可以隔着衣服为所欲为，但是只要解扣子就哭就不可以。
她也会摸他挠他亲吻他蹭他的腿和更过分的，对着他的上半身为所欲为，但是某个位置是禁区。
程臻不是一个下半身思考只图结果的人，否则这29年，光孙嘉一都不知道送了他多少女人了，可一个都近不了他的身。不止朋友，包括他自己都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取向有问题。可是他又不是没被送过男人，男人他也不喜欢。
在和佟桦认识的这短短的时间中，似乎能够体会到隋煜莘的快乐和狂欢了。他觉得自己这29年的压抑似乎也要喷薄而出了。只是，他所有情欲的唯一对象，即便抱在怀里，但是，他却不能僭越也不敢深入。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入眠。半梦半醒就亲吻，吻累了再继续睡。只要不过界，佟桦就不哭。
第二天一早，两人还没睡清醒，孙嘉一就跑过来敲门。程臻只穿了他的大短裤就去开门。满身的草莓印，孙嘉一暗暗啧啧，却也不在乎，只说，“佟老师呢，让她来看看方案行不行。”
程臻直接进了里间，用睡袍裹了自己，又用另一件裹着佟桦抱出来，放坐到自己腿上。
佟桦惺忪着肿胀的睡眼也不看孙嘉一，反正在他心里早就既成事实了。佟桦的颓丧心理至少在孙嘉一和程臻面前已经到了不忍直视的地步了。
两人翻看着孙嘉一的方案，不得不说，孙嘉一做的方案超乎想象。原本一些佟桦没想到的细节都被处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