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路返回，果然透着绿蓝色的河水在旭日的照耀下分外清透。如果不是因为近了冬天，如果不是因为大姨妈还在，佟桦很想脱了鞋子走在河水里。
“刚才那对夫妻跟你说了什么？”程臻问。
“没什么。”
“没什么你脸红了两次。”程臻揶揄。
“没有，我那是冷的。”
“骗我可以，不用骗你自己。”程臻笑着看穿一切的表情。
“德语什么时候学的？”程臻问。
“做交流生的时候有一位德国的师兄，然后想着，技多不压身，就报了德语班，然后跟着师兄交流多了，慢慢的就会了。只是，用的机会不多。”佟桦说。
“做交流生是在哪里？”程臻问。
“牛津。也是个文化古城，车马慢，书信远的既视感。”佟桦说。
“一生只爱一个人？”程臻问。
“嗯，谁还不做梦呢。”佟桦笑。
“那时去过很多地方吧。”程臻说。
“嗯，第一年没走太多路，第二年，周边很多的地方都去过了。以前可能是阿尔卑斯吃多了，最想去阿尔卑斯山，去那里发现天那么蓝，草那么绿，心情也是天高云淡的，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似的。只是一直遗憾没有看到多瑙河，现在，也算是愿望实现了。”
“喜欢多瑙河？嗯，莫名的喜欢，其实都没了解哪来的喜欢呢，可能就是一个想象中的喜欢吧，算是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