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最大的少年挠了挠头,忽然说道:
“长头发的大哥哥,如果你想找人的话,可以问问酒老爷。”
听到“酒”字,陈长安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哦?细说,还是有奖励哦。”
其余的孩子一经提醒,也兴奋地叫嚷起来:
“酒老爷会占卜!”
“对喔,酒老爷上次和我说,我娘晚上会揍我,结果我娘晚上真的揍我了!”
“没有人比酒老爷更懂找人!”
陈长安眼前一亮,给每个孩子一人发了一块面包作为奖励,在孩子们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名叫“鱼水之欢”的酒馆。
先声明!
陈长安对“鱼水之欢”并不感兴趣。
他只是单纯想要完成区域主线任务罢了。
“鱼水之欢”坐落于木筏村落的边缘位置,外表相当破旧,窗台上还晒着二百多条咸鱼,令此处街道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鱼腥味。
门口有一块半朽的牌匾,上书一行小篆,陈长安大致能看懂文字要表达的内容:
【入夜后,有脱衣舞,未满十六岁不得入内】
“呀,快就天黑了呢。”
孩子们面红耳赤,用手掌挡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手指缝处偷看,光光是“脱衣舞”三个字本身,就能让这些孩子浮想联翩。
年纪最大的少年到最后连掩饰都不做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脱衣舞”三个字,小声嘟囔道:
“光是看到这三个字,我回家以后就能干三碗饭。”
陈长安踹了一脚少年的腿,笑骂道:
“老老实实挣钱,长大了若是没讨到老婆,再来这里!”
年纪最小的孩子,一脸纯真道:
“长头发的大哥哥,你讨到老婆了吗?”
陈长安不回答。
大大小小的孩子便都看着他笑,故意高声嚷道:“长头发的大哥哥,你一定是没老婆才来找酒老爷!”
陈长安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我是来买船的,买船,不是上床……生意人的事,能算上床吗?”
接连便是小孩子听不懂的话,什么“牺牲色相”,什么“找王九”之类,引得孩子们都哄笑起来:
街道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待这帮孩子哄笑远去,陈长安跨过酒馆的门槛,忽然对这间酒吧的印象稍有好转。
这间酒馆虽然外表破旧,但店内的环境相当整洁,崭新的桌椅板凳,酒类齐全的吧台,的确能看出来老板的用心程度。
陈长安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两位穿着低胸吊带裙的年轻女孩便主动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住他的手臂。
挣钱嘛,不寒碜。
他对这些讨生活的女孩,并没有什么恶感。
左边女孩年纪约有二十岁,皮肤雪白,眉眼稍稍上挑,竟有着一双桃花眼,她用贝齿咬住了陈长安的耳垂,轻微地舔了一下,甜甜道:
“客人是先吃饭,还是先喝酒,还是先……吃了我呢?”
右边的少女脸上有些婴儿肥,似乎较为青涩,见前辈为她做出了示范动作,也羞羞地含住了陈长安的耳垂,羞涩道:
“先……吃了我吧。”
话一说出口,少女当即涨红了脸,口吃道:
“不好…意…思,我…我…我忘词了。”
左边女孩看着她错漏百出的动作,没好气道:
“客人,不好意思,她叫水草,还是第一次招揽客人,没什么经验。”
水草满脸羞愧,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还含着男人的耳垂。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陈长安轻笑一声,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枚金灿灿的伊纳尔,将魔爪伸向了她精致面容下方的,
白白嫩嫩的,
凹凸有致的,
数目为两个的,
显露在空气中的,
锁骨处。
少女欲拒还迎的身形一滞,将伊纳尔收进了某个神秘处,稍稍妩媚道:
“水仙花,这个名字,客人满意吗?不满意的话,可以躺着再叫一遍哦~~~”
躺着……
陈长安终于领会到“色是刮骨钢刀”的含义。
左边的水仙花一刻不停地用言语撩拨着他的精神,右边的水草看似没经验,却“咬定耳垂不放松”,还“轻拢慢捻抹复挑”。
这谁受得鸟啊!
陈长安在心中叹息:
如果我有罪,法律自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被两位失足少女诱惑,失身了谁负责啊?
陈长安拿出当年高中熬夜写寒假作业的强大意志,搂着两个女孩闲聊了足足二十分钟,这才看似随意提了一句:
“酒老爷人呢,怎么没看见他?”
水仙花也没想太多,望了一眼窗外即将落幕的夕阳,随口道:
“快了快了,酒老爷等天黑才来,看完脱衣舞就走。”
陈长安心里琢磨着,看来酒老爷也是一个lsp啊。
等等!
我为什么要说“也”?
陈长安掩饰住心中的念想,更加用力地搂住两位少女的腰肢。
“哈哈,我也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