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藏着一把小刀。拇指常常压在刀刃上。
他感觉自己周围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但是只要有一点的出血和疼痛，他就能清醒一点。
能让自己正常一点。
但是后来事情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一点是不够了，他就像是一个疯子。
他明明知道这是疯子的行为。
但是他心里住了一个恶魔，不停告诉他，要怎么办怎么办。
只要一点，一点痛苦，就是他的天堂。
他身上不同的位置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甚至有一次，他又被在走廊上当众抛尸之后躲进了厕所。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明明有一个老师看见了，她却好像也跟着笑了笑。
苏昀臣脑子发胀，这时，有一个问题学生靠在厕所门口看着他，笑道：“脑子不清醒？”
他把一包烟给苏昀臣：“好学生，试试？”
好学生淡淡看着他。
他最后还是拿着一根走了，但是不是用来抽的。
很多疼痛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他比很多人知道的多。
打火机轻轻点燃香烟，那是一种迷人的光泽，包含着不会出现的未来。
假如流过血才会看见光明，那他从来不相信会有神明。
他拿着拿一根点燃的烟，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