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送你们回家!”
沈南意情绪十分激动,双手抓住木栏,她迫切的想要表达心中的想法和态度。
可那些年轻人表情木讷,对待想要救他们的人态度十分冷漠。
“喂!有人么,有人想要带走我们!快来人啊!”
“快来人!快来人!有人想要破坏鳄神祭!”
那个小伙子竟然和后面的人一起大喊,势要喊来门外巡逻的人!
齐居从门口急匆匆赶来,拉沈南意就往外跑,边跑边慌张地问:“你到底在搞什么,怎么让他们大喊啊,这要是叫来鳄神会的人,我们的目的不就暴露了。”
“我也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喊人啊!”
两人刚从地牢中出来就被巡逻的鳄神会的小兵包围,显然他们听到宝奉小伙们呼喊,这处加派人手,巡逻严密,就是怕外人潜入和劫走人。
如今沈南意和齐居正好撞枪口上。
为首的小兵嘿嘿嘿地笑着,他是刚才接待他们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人不怀好意, 如今正好拿他们去见鳄神。
“你们就是闯入鳄神岛的奸细,到底是谁指使的!老实交代!”
齐居连忙解释:“不是,我们不是奸细!都是误
会!”
“来人,将人拿下押到鳄神台上!”
巡逻的鳄神会的人围过来,将齐居和沈南意都抓住,真的被押送鳄神台。
这处名叫鳄神台的是一块规模很大的平台,应该算是海岛延展出去的一块滩涂,然后这块滩涂上新建的平台,平日里是用来处罚和祭祀的场地。
如今她们二人被押送到这,自然是要接受惩罚。
柏安衍穿一身神使的制服站在十八神使之中,一眼就看到沈南意和齐居被人押送过来。
难怪这边会有人将人召集过来,还以为出什么事,没想到竟是他们出事了。
“神使大人,这两人私自去地牢企图放出献祭人,是反抗鳄神会的奸细!”
“杀了他们祭鳄神!”
“祭鳄神!”
群情激奋,柏安衍看着这边的人似乎都对反抗鳄神会的人报以绝对的敌意,若是自己不出面,怕是真的会把他们杀了,到那时是难以脱身了!
于是,他必须在鳄神还未处置他们之前,提前化解这次危机。
“是本使让他们去地牢的,许是齐大夫没说清楚。”柏安衍思维一转,随即编出理由:“是带献祭人三日后来鳄神台,而非带出鳄神岛。”
罗英质问道:“真的
是这样吗?”
“没错,就是这样,我们是你们鳄神会的人带上岛的人,一直都该保持友好关系的不是吗?怎么能听见他们说个三言两语就怀疑我们,更何况救出他们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都是麻烦啊!”齐居顺着柏安衍给的理由进行圆说。
罗英摸了摸下巴,怀疑渐弱:“说得也是,齐大人是我们找回来的人,断然不会背叛我们,那他就说不定了。”
他阴鸷的目光落在沈南意的身上,随即嘴角上扬,往后迈上一步。
一只通体碧绿的鳄鱼从鳄神台的边上爬上来,紧接两只,三只,五只朝她缓慢地爬过来,越走越快,迅速将她迅速包围。
柏安衍激动上前,却被罗英拦住:“韩启你紧张什么,都护下一个人了,还想将这个人也护下?你和他不会是认识吧?”
他的目光凛冽,而罗英更是气势更强。
台上面对五只鳄鱼的围攻,沈南意内心虽然很慌,但她笃定她肯定能活下来。
她转头看向柏安衍,这一局她只能寄托希望在他的身上。
柏安衍最终还是推开罗英,直接飞上台去,手上亮出从罗英那拔出的剑,还没等双方发生摩擦,他就已经先行护在沈南意的
面前,剑指那些鳄鱼。
“鳄神祭是要等到三日后,现在就开始诸位到底是何意,杀一个大夫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缺了他,怕是最终鳄神祭也不会达到想要的效果。”
其中一个神官下场发话。
“他可以活命,但若是完成不了交给他的任务,那么三日后就一起献鳄神。”
“可以!”
沈南意一下就答应,虽然她都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但现在只有答应下来才能暂时活命。
一场纷争最终落幕,沈南意松了口气,只是失望于这场劫难竟然是她们想要救的人。
“吓死我了,多亏韩神使 。”齐居拍拍自己胸脯压压惊。
柏安衍转念就问:“刚才那个神官所说的任务是什么,我没来得及去问。”
齐居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好像是制药,当初韩启就好像接触到制药这块,得到了药方后,就被灭口杀害。”
“也就是说,不管最终完没完成制药任务,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沈南意叹了口气:“不要紧张,走一步看一步,我们要搞清楚这鳄神会每次搞这个鳄神祭是为了什么。”
“现在我们已知不多,从宝奉青壮年的失踪,到鳄神岛和宝奉都流传的
鳄神祭,以及为什么要举办鳄神祭,被关押的宝奉年轻人口中所指的劫难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