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裴枍看不见,所以并不知道灯已经灭了。
“这……”裴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无事,你……手没有吧?”刚才那一下好像扎得挺深的。
裴枍连忙用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慌张地想要掩盖伤口:“谢尊上关心,只是小伤。”
连本人都这么说了,傅柃也不愿再多管。
沉默了一会儿,裴枍才想起来请傅柃上座,斟茶时顿住了,壶里只是凉白开。
“请尊上恕罪,寒舍简陋,招待不周。”
傅柃没说什么,捡起地上只缝了一半的衣服看了看,发现针脚很密,技术也不错:“你这可比不少眼明之人缝得都好,针线活不错。”
“谢尊上,只不过手熟罢了。”
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傅柃突然离开了。
刚才有一瞬间,他居然有些心疼。
裴枍送走傅柃后没多久,顺终于回来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尊上了……真的是尊上?他跑来干什么?”
“不知道,来得突然又走得突然。倒是你,怎么才回来?”
和奴隶不同,奴隶是没有人权的,只被当作货物,而仆人是签下不同时长的卖身契来打工的,有人权有休假。
“有点私事。尊上没怎么样你吧?”
“没有。”
“哦。”
裴枍觉得他听出了失望的语气。
所以,并不是错觉吧,顺真的和之前不同了。
“你……你怎么……”
顺从袖子里掏出两个苹果,一个给裴枍,自己拿起另一个啃起来。他猜到了裴枍的想法,说道:“人总是需要些面具,这样才能更好地生存,不是吗?裴仙师,我很信任你。”
裴枍愣了一下,嘴角向上勾起,什么也没说,拿起苹果开始吃。
顺笑笑,继续吃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