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瑾并未隐瞒,如实相告:“朕知道这块玉牌在你这里,那晚从假山离开后,朕便发现身上的玉牌不见了。第二天去寻找,发现假山里没有,朕猜测是在你那里,便没去寻,因为这个玉牌本就应该给你。”
“母后说,您生母下葬的时候,这个玉牌不见了,本是想留下来将来给你的,可怎么都找不到,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白久久很好奇。
“朕之前不是说过,当年母后为了保护身边的侍女顺利离开,躲过废皇后的毒手,让她服下假死药离开吗?这位侍女偷偷将这个玉牌藏了起来,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将这个玉牌交给朕,让朕知道,自己真正的母亲是谁,也不枉母后牺牲自己生下我。
后来朕见到她的人后,她将这个玉牌给了朕,说这个玉牌将来可送给朕的妻子。
既然你是朕明媒正娶的王妃,玉牌被你拿去,也省得我送了,便没去追问你。”当时他根本就不想见到她,知道她拿走了,也并未生气,只要他是自己的王妃一天,便有资格拥有这块玉牌。
“所以那时你便认定了我这个王妃?当时咱们可是闹得很僵的。”白久久没想到即便在原主被废皇后怂恿给他下药,导致他恶疾发作的情况下,他依旧认她这个王妃。
“不是认定,而是当时我们并未和离,你也没被休,便是我的王妃,你拿走玉牌并无不妥。”当时他并不会想到二人会走到今天,他想的是不想见到她,若有一天真的与她和离了,玉牌他自然是会要回的。
“哦!”白久久淡淡的应了声,其实可以理解。
“失望朕的回答?”轩辕瑾问。
白久久摇摇头:“没有,只是感慨人生千回百转,最后你我竟能峰回路转,那时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能有今日。”
“是啊!世事难料,若非你当初一再的逼婚,绝不会有我们的今天。”轩辕瑾当初厌恶极了她的逼婚,可现在却很感激当年她逼他娶她。
“我才没有逼婚呢!”白久久小声嘀咕,逼婚的是原主,可不是她,只是原主最终也未能如愿,带着遗憾离开,她却成了那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人。
轩辕瑾自然听到了白久久嘀咕的话,但没有深想,只当是她害羞了。
“母后给你这个玉牌,可还有说别的话?”轩辕瑾把玩着玉牌问。
白久久回想了下道:“也没说什么,就说将来我们有孩子了,把这个玉牌给我们的女儿或者儿媳。”
说到最后的时候,白久久的声音明显小了,因为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坏笑和炽热的火焰,她又中计了。
“轩辕瑾,你明知故问。”白久久气的埋怨。
轩辕瑾起身,弯腰将她抱起,朝大床走去。
白久久吓得赶紧阻止:“轩辕瑾,你要干什么,昨晚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痛呢!”
“咱们不能辜负了两位母后的心意,今晚朕会温柔的。”带着她倒进了大床。
“轩辕瑾,你再这般不知节制,欲壑难填,欲求不满我就要重新考虑一下与你和离——唔唔——”轩辕瑾以吻封缄,堵住她的话。
这丫头,事到如今还想着与他和离,今晚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有此想法。
白久久还不知自己触碰了这家伙的哪片逆鳞,被他狠狠地“教训”了。
转眼便到了云兮娇和白景谦大婚的日子。
虽然白景谦家中没有长辈了,但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而且这个婚礼办得很隆重。
白景谦更是亲自来迎亲,坐在骏马之上,一身红色喜服的他英俊又儒雅,站在街道两边围观的百姓纷纷夸赞,而年轻的女子们看到这么英俊的人,纷纷红了小脸,在心中忍不住羡慕安平侯府的二小姐好福气,能嫁给这般出色的人。
轩辕瑾身为一国之君,不便前来,让人送来了贺礼。
白久久喜欢凑热闹,难得的热闹,加上又是好姐妹的婚礼,她自然是要来的。
这也是云家这些年难得的喜事,所以太后亲自来给二人主持婚礼。
也是给自己的侄女撑腰,让白景谦知道,云兮娇在他们云家的地位,也给足了云家面子,即便云家的几个儿郎战死沙场,但任何人也都别想轻看了云家。
今日朝中之人自然也都来道贺了,看到太后和皇后娘娘亲自过来参加婚礼,便知道云家的地位一如往常尊贵。
不管是云家还是白家,到处都洋溢着喜庆。
白景谦接上他的新娘子回了白府。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他与云兮娇拜了天地。
云兮娇被送入洞房,白景谦去招呼亲朋了。
白久久和轩辕安乐本是要留下来闹洞房的,轩辕瑾担心她们的安危,喜宴上人多,怕有心怀不轨之人趁机伤害她们,让洛风来带她们早些回去。
二人心里是不想的,可又怕真的发生这种事,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不想让人破坏,如果她们留下有这种隐患,那还是早些离开好。
此时墨孤寒在御书房里给轩辕瑾禀报事情:“皇上,根据属下这些日子的调查,前朝余孽最近在京城活动频繁,甚至企图混进今晚白将军的婚宴。”
“可有调查到他们突然来京城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