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白久久觉得乌鸦从头顶飞过,很大声地嘲笑自己。
白久久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解释:“没有没有,皇上他很行的,不是我要扑倒他,我——哎呀!母后,儿臣这样说不是想安慰你嘛!你怎么给臣妾挖坑呢!这话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又要倒霉了。”
“瑾儿还敢打你不成?你放心,若是他敢,你来找母后,母后定好好教训他。”太后立刻给儿媳妇撑腰。
白久久揪着衣袖道:“我说的倒霉不是母后认为的倒霉。是,是——”
太后和赵嬷嬷相视一眼,立刻明白了白久久说的倒霉是什么意思,掩嘴笑了。
看到她们笑,白久久气得跺脚:“母后,你欺负儿臣。”
太后立刻收起笑意道:“母后刚才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你和瑾儿恩爱,母后就放心了。”
“哼!不理你了,我去拿东西。”白久久赶紧捂着红彤彤的小脸跑去内室拿东西。原来太后也有不正经的时候。
很快白久久拿了一块白玉玉牌过来,玉牌与太后送她的很像,大小,厚度都一样,唯独上面的花纹不一样,白久久拿的这个玉牌上的花纹是牡丹,而太后送的玉牌上面的花纹是芙蓉。
白久久将玉牌递给太后:“母后,您看这个玉牌与您这个的玉和款式,雕刻工艺是不是一样?”
太后拿过白久久递来的玉牌很激动:“这个玉牌是姐姐的。当初祖母给我们几个堂姐妹的玉牌出自同一个大师之手,是用同一块玉做成的,只是上面的花纹不同,因为我叫云月蓉,我便选了芙蓉花纹的,姐姐从小就爱牡丹,所以选择了牡丹花纹的。”
太后轻抚玉牌,小心翼翼,可见她真的很爱自己的姐姐。
“当初姐姐下葬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这块玉牌了,盘问了凤仪宫里所有的宫人,都说没有见到玉牌,本是打算找到将来留给瑾儿,让他将姐姐的这个玉牌传承下去,可却没找到。
最后猜测可能是有人趁乱将玉牌偷走拿出宫卖了,便先把姐姐下葬了,后来也派人寻找过,没有任何下落,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这块玉牌会在你这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太后好奇地问。
白久久其实也不能确定这就是轩辕瑾的,毕竟不是他亲手送的,说道:“在端王府的假山里找到的。”
“瑾儿之前住的府中找到的?”太后欣慰一笑道:“或许是天意吧!你是姐姐认定的儿媳,所以这个玉牌竟机缘巧合地到了你手中。”
太后将玉佩还给白久久:“好好收着,将来把这个玉牌送给你的儿媳或者女儿,帮姐姐把这玉牌传承下去。”
“是。既然我有了一块玉牌,那母后这个玉牌——”
“你都收着吧!最好生个儿子,生个女儿,一个给儿媳,一个给女儿,若是能多生几个,哀家在让人给你做几个,不偏不倚。”太后绕了一圈,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母后——”白久久再次羞红了小脸,虽然与轩辕瑾已经在一起很多次了,但每次提到这种事,还是会尴尬,脸红。
“好了,不打趣你了,哀家该回去了,但哀家给你说的话,你上点心,瑾儿忙,你要多去他面前转转,多些相处的机会,人前是皇上皇后,关起门来就是夫妻,主动些不丢人。”太后站起身,离开前又嘱咐了几句。
白久久只能红着脸点头,却不敢接话。她可不敢有事没事往他面前转悠,不想影响他处理政务,昨晚被折腾的现在还腰酸背痛呢!怎么敢主动去勾引他。
送走太后之后,白久久斜倚在凤座上,又困又乏,好想睡觉。
御书房
南宫游向皇上禀报完要事后离开,在御书房外遇到了执行公务回来的墨孤寒。
“丞相。”墨孤寒拱手行礼后准备去御书房。
南宫游却唤住了他:“墨指挥使,若是您要禀报的事不当紧,可否耽误你一些时间,与你聊聊?”
墨孤寒点点头,二人朝一旁的一片空地走去。
墨孤寒一如既往的冰冷严肃,询问:“丞相大人要与下官说什么?”
南宫游看向墨孤寒问:“听说你之前与我妹妹青瑶有婚约,她还曾亲自去南州找过你,后来听说她与你的婚约取消了,怎么回事?你对我妹妹不满意?”
“青瑶姑娘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如今青瑶并非冷家的女儿,而是南宫家的千金,这门婚事自然也就不算数了。”墨孤寒平静道,她是南宫家的千金,定能找到更好的姻缘,而他只是个在刀口上行走,随时都会有危险的人,给不了她陪伴,更许诺不了她未来,所以——就这样吧!
“你说不算数就不算数了,若是我妹妹喜欢你,这门婚事必须得算数,青瑶是南宫家的女儿,也是冷家的女儿,现在她有家人给她撑腰了,这门婚事便不是你单方面说结束就能结束的。”南宫游不悦地警告,招惹了他妹妹,想不负责任地抛弃,他可不同意。
“我与青瑶姑娘之间顶多是熟识,没有男女之情,以南宫家的家世,可为她选一门更安稳,更好的亲事,我祝青瑶姑娘早日找到良婿,下官还有要事向皇上禀报,告辞。”墨孤寒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