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妈咪是什么意思?
两个小家伙面面相觑,苏天浔伸手拉住了妹妹的手,安慰她。
“别害怕!这里既然是爸比的家,就不会有人真的敢拿我们怎么样,如果我们出了事,爸比第一个不会原谅她。”
苏天浔说着就扬手指着魏安雅。
这行为看起来非常不礼貌,秋姨赶紧走过去把苏天浔的手按下来,柔声宽慰道:
“孩子们别怕,不管她嘴里说的人是谁,但有一点很肯定,你们的妈咪一定在来的路上了。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所有人眸光缓缓抬高,就看见一个和霍衍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带着一个手里拿着罗盘,穿着一身道袍的老者走下来。
霍临渊走下来,站在大厅里,望着那对儿颜值很高的双胞胎,英挺的眉心微微一皱。
目光移到魏安雅的脸上,“你收养的孩子?”
“……”魏安雅手里捏着个牛奶杯,眸光不知何时变得森冷无比。
她突然将被子狠狠砸在霍临渊的脚下。
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
“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以后不要和这种人来往,可你非但不听还把人喊到家里来,你当我是死人吗?”
霍临渊神色淡淡看了眼砸在地上的杯子。
白色的牛奶在灰色的地板上安静的流淌开来。
他黑色的裤子上也溅了些牛奶渍。
不过他好像全然不在意,清冷的目光望着怒火中烧的魏安雅,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当初就是听了你的话才失去了她,现在你还要我听你的?你管那么多有什么用?你对我再多的关心,都阻止不了我恨你,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你这个畜生!”
魏安雅遥遥指着霍临渊,气得手指头都在发颤,胸口不断起伏着。
“我辛苦把你养大,帮你争帮你抢,到头来我还成罪人了?在你眼中抵不过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知道就好。”
霍临渊俊雅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反倒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位道人,被飞溅的牛奶泼了一身,像是有洁癖似得不停用帕子擦着衣角。
夸张的动作赚足了存在感,让魏安雅看着就来气。
那道人端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挺着背脊一本正经地对魏安雅说:
“夫人既然造了孽就该想方设法的弥补,回避只会加深你的罪孽,令公子找到我,一方面是为了自己,但更多的是想为夫人洗清罪孽……”
魏安雅听了之后,阴沉的脸上没什么情绪变化。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去,绕着老头走了一圈儿,然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嘲讽,轻慢和不屑。
“罪孽?”
她盯着老头的眼睛,“不知道我这满身的罪孽,在大师眼中值多少钱?”
那老者也打量着魏安雅,缓缓吐出一句话,“那得看夫人的诚意,值多少!”
“哈哈哈……”
魏安雅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那美丽的面容看得道士心里一阵发慌,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如果再不从这女人面前消失,今天恐怕很难收场。
“原来你就是这样骗我儿子的?”
魏安雅深知霍临渊对那个女人的执着。
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复活那个女人,“所以你收了他多少钱?五亿?十亿?”
“天机不可……哎哟你怎么打人?”
脸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那老道士惊诧地望着魏安雅,怒目横眉地骂道:“夫人,请不要造孽了!”
“我不造孽你怎么有机会骗我儿子?骗了钱还有脸大言不惭的让我别造孽?可我这人天生就喜欢罪孽深重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魏安雅挥了挥手。
一群黑衣保镖走了进来。
霍临渊立刻拦在那位道人面前,表情微微有些服软,恳求道:“让他走!”
魏安雅望着霍临渊,话却是对保镖们说的,“他怎么吃进去的,就让他怎么吐出了,吃了多少,就给我吐多少。”
…
黑色的悍马车,在环山路上飞驰。
苏臻汐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面色焦急如焚,气得不轻。
“霍衍我告诉你,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命,谁要敢动他们,我苏臻汐就和谁拼命。”
孩子的身上虽然流着霍家的血,但也流着她苏臻汐的血。
谁也别想把他们当做棋子摆弄。
今天魏安雅冲进酒店私自带走她的儿子,这口气她咽不下。
“你们也是我的命。”
霍衍亲自开车,耳边是山风呼呼刮过,因为车速太快,他目光紧盯着前方,随时注意弯道。
苏臻汐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但偏偏她又想听,“你刚才说什么?”
霍衍凉薄的唇抿着,但没有再重复,脚下忽然狠狠踩了一下刹车,两个人的身子狠狠往前一冲,如果不是安全带绑着,只怕脑袋已经撞在了前挡风玻璃上。
苏臻汐惊慌的抬起头,就看见车前方不足一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