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说道。
宾主双方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蒋奔飞奔进来,告知午膳已备好,请客人入席。
蒋旬鲲立即起身,邀请客人前往餐厅。
“这是什么?好香。”苏净秋第一时间便被餐桌上一碗浇着红色卤汁散发着香气的灵州酸粉吸引了。
“这是我们灵州的小吃,灵州酸粉。可好吃了,苏姑娘没吃过吗?”蒋杭抢着介绍道。
“在蔗州之时,听过一些灵州商人提过灵州酸粉,但一直没机会品尝。”苏净秋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灵州酸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筷吧。把卤汁搅均匀,就可以吃了。”蒋杭端起自己跟前的一碗灵州酸粉,给苏净秋示范如何搅拌卤汁。
苏净秋迫不及待按照蒋杭的方法,迅速把卤汁搅匀,将一筷子灵州酸粉送进嘴里。
“灵州酸粉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苏净秋竖起大拇指,赞道。
“我之前在隆全居吃过灵州酸粉,味道与今日的灵州酸粉根本没法比,这是蒋姑娘的手艺吗?”言域尝了几口,也忍不住赞道。
“不是,是叔母的手艺。”蒋溪无功不受赞,连忙把真正的大厨说了出来。
“是大家的手艺。”蒋夫人没有居功,谦虚说道。
“我可以再来一碗吗?”苏净秋很快吃完一碗灵州酸粉,
“当然可以。”蒋夫人起身,又为苏净秋调制了一碗灵州酸粉。
“麻烦夫人,也给我再来一碗。”言域也马上表示,自己也想再来一碗。蒋夫人笑容满面,为言域再次调制一碗灵州酸粉。
客人吃的开心,主人自己就开怀,一顿午膳吃的其乐融融。
没多久,好大一盆灵州酸粉被吃的干干净净,而摆满餐桌的鸡鸭鹅竟是分毫未动。
用过午膳,蒋旬鲲和蒋夫人猜想他们二人在场,会使客人有些拘束,交代蒋溪好好款待客人,又与言域苏净秋说了几句‘不必拘谨,就当在自己府上’的客气话,便回房间歇息。
长辈离场,晚辈自然就不必时刻拘着礼。蒋杭提议,五个人一起玩纸牌。提议迅速被其它四人全票通过。
未国纸牌的玩法是,参与玩牌的人分为两派,分别为富人和穷人。抽到印有黄金和白银纸牌的人为富人,没抽到的人为穷人。富人和富人组成同盟,穷人和穷人组成同盟,双方互相以手中的牌展开对决,谁先将手上的牌先打完,谁便取得胜利。
这个纸牌的乐趣一在于,在黄金纸牌、白银纸牌没有打出来之前,谁都不知道谁是富人、谁是穷人,只能是凭感觉寻找自己的同盟。可是感觉往往都是不准的,于是经常出现这边穷人和穷人对决半天,那边富人坐山观虎斗,迅速把自己手中的牌打完,取得胜利。
几把牌打下来,蒋杭寻找同盟的水平最水,经常对着同盟穷追猛打,搞得同盟欲哭无泪。
“二姐,你手上不是有黄金纸牌吗?你都看到我打出白银纸牌了,咱们是富人同盟,你打我干嘛。”蒋奔看着蒋杭对自己穷追堵截,却让穷人蒋溪一帆风顺打完手中的牌取得胜利,忍不住埋怨道。
“我忘了你打出过白银纸牌。”蒋杭难以为情地嘿嘿一笑,“下次我会注意的。”
“不行,你都好几把这样了。必须惩罚了一下,否则你下一局还是记不住。”被蒋杭搅黄好几局胜利的蒋奔觉得要惩罚一下忘性太大的二姐。
“好好好,我接受惩罚,你想怎么惩罚?”蒋杭自知理亏,为了安抚怒形于色的弟弟,欣然同意接受惩罚。
蒋奔思索了片刻,狡黠笑了起来,一溜烟跑进蒋溪的房间,抓了一本页数够厚,纸张够破的古书出来,递给蒋杭。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你别玩牌了,你看这本书,一会告诉我们你都从书里学到了什么知识。”
“《论六国警世之言》?!”蒋杭看着书名,差点跳了起来,“这么枯燥的书,我哪里看得下去,换一本。”
“不行,就这本。”蒋奔坚持不肯换书。
“这本书,可是长姐珍藏的图书中,最枯燥乏味的古书,当年长姐看的时候,都要特地出城跑到齐贤山才能看地下去,我怎么可能看地下去。”蒋杭哭丧着脸,控诉惩罚过于残忍。
“蒋姑娘看书,还是特地出城去看?”苏净秋觉得蒋溪读书的方式很有趣,忍不住问道。
“城外空气好,适合看书。”蒋溪没想到妹妹会把自己看书的特殊方式在客人之前说出来,打着哈哈说道。
“齐贤山?是在万绿园附近那座齐贤山吗?”言域想起齐贤山的地理位置,问道。
“对。”未国只有一座齐贤山,而且就在万绿园附近,蒋溪只能肯定回答道。
“前些年,我一直在万绿园养伤,要是知道蒋姑娘就在齐贤山看书,定要邀请姑娘在万绿园里坐一坐。”好客的辛王殿下,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邀请近在咫尺的朋友到府上做客。
“当时长姐就是……”
“小奔,这本书确实太难了,你去换一本简单一点的,那本《是谁路过这片荷塘》就不错。”蒋溪倏然开口,制止蒋奔把话说完。
蒋奔虽然不知道蒋溪为何制止他说出‘当时长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