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刘小幺（2 / 2）

昏暗的空间内，水纹不断向外扩散而出，看不到边际的远方，凌真低头看镜中人，镜中人也在看他。

“何为梦，梦中人是谁？我在谁梦中？”

“这是哪，脚下是天还是地？何为天，何为地？”

“要干啥，为什么我出现在这里？想不起来，忘不掉。”

“我还活着，因为我还在思考。”

“呵呵，我思故我在。”

灵光乍现，念头一起，顿觉人生生死之觉。

林中茫茫绿光升腾，掠向小庙那一束冲天白光中，白光逐渐消散，庙宇内那焦黑身体内，点燃了白蜡般，剥落重生。

于这一刻，凌真才真正在这一片世界里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