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没有世俗的纷纷扰扰,不用顾虑现在那么多恩恩怨怨,该有多快乐啊。
裴晓曼的心愿,却恰恰也是薄斯寒的心愿。
他有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和她远走高飞。抛弃现在的一切重新开始,只要有她在身边就好。
“该圆房了。”薄斯寒打断了她的幻想。
因为他知道不会有那样的可能,那么又何必给彼此希望。
“是薄老夫人让你来圆房吗?”
薄斯寒沉默,可即便他不说,裴晓曼也能猜到,“要不是薄老夫人想让我早点怀孕再流产,你可能都不会来。所以你应该是被她逼着过来了吧?”
他还是没有回答。
沉默反而在裴晓曼眼中成了默认,有些难过呢。她很想他,可他好像没那么想她。
裴晓曼盯着他后背上的伤,不再纠结他不愿见她的事,而是转移了话题,“你伤成这样,一定要圆房吗?牵动伤口怎么办?”
“明早,会有人过来查。”
所以这个房是非圆不可了。
老公的妈妈逼着老公和自己圆房,听上去好像挺正常。可一想到薄老夫人是为了让她流产才逼着他们圆房,她竟觉得有些没笑,却又无可奈何。
“那……圆吧。”她还是妥协了,“可你后背上还有伤,所以你是想让我躺着还是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