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接下来打算怎么折磨她?还要多久啊?婉婉一想到你之后还要跟她同居就酸得紧。”温婉依偎在薄斯寒怀中撒娇。
“不会太久。”薄斯寒承诺,被金丝眼镜遮挡的双眼看不出喜怒哀乐,“怀孕,流产,反反复复,会把她逼疯吗?”
馄饨掉落,砸了一地,汤汁四溅。
温婉看向门口,随即很快站起身。
她上前解释道,“裴小姐这都是误会,我只是不小心才会倒进裴总怀里。”
裴晓曼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她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转过身,只想逃。
只是刚下楼,就被薄斯寒拉住了胳膊。
裴晓曼甩开了他的胳膊,对着他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极重,巴掌声在空旷的公馆都能听到回音。
她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已经尽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卑微也不那么狼狈,“别跟着我。”
她说的话都是温柔的,平静的。
在薄斯寒面前,她从来不会显露出自己的本性。因为她知道,他不喜欢咄咄逼人嚣张跋扈的女人。
裴晓曼出了公馆,上了豪车,疾驰而去。
她需要发泄。
而发泄情绪最好的方式,就是飙车。
薄斯寒也上了车,尾随在她的豪车后。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他现在追她是为了继续折磨她气她还是因为担心。
车速越来越快,已经离开城市,开往荒山野岭,眼见就要直冲悬崖,薄斯寒的车飚到了最高时速,冲在了她前面,拦截了她的车。
裴晓曼只能踩下刹车,急转弯。
可来不及,两辆车还是撞到了一起,索幸只是轻度撞击。
薄斯寒下了车,他绷着脸,脖子青筋暴起,让人畏惧,“开门。”
裴晓曼有些被吓到了,不太想开门。
直到薄斯寒狠狠一拳挥向副驾驶车窗,车窗玻璃碎了,巨大的声响骇得裴晓曼浑身发抖。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结果他现在是在生她的气吗?
“你疯了吗?!”
“开门。”他冷声道。
裴晓曼这才不得不开门,只是她仍旧坐在主驾驶,纹丝不动。
薄斯寒开了主驾驶的门,强行将她从主驾驶位抱了下来。
“你干什么?松手。”
薄斯寒没松。
荒郊野岭,天色渐晚,这儿不会来人。
刚成完婚,第二件事就该是洞房花烛。
后驾驶座的门开了,他摘下了眼镜,这也是裴晓曼第一次见到他眼镜后那双深邃地看不到底的双眼。
他将她按压在后车座上,大手沿着她的膝盖往上,唇落下,擒住她的小樱桃,引起裴晓曼丝丝战栗。
“薄斯寒,我说了离婚,你耳聋吗?!别碰我。”裴晓曼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还在抗争。
薄斯寒没有给她任何踹息,逃跑的机会,一切水到渠成。
抓着他胳膊的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她摇头晃脑,已经不知天地所为何物,湿了一车座。
……
结束时已是第二日凌晨。
躺在车座上的裴晓曼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身上没有几寸完整的肌肤。
像是被野狼啃得血肉模糊了。
罪魁祸首还靠着豪车,两手指间夹着香烟,点燃,直到抽完一整支事后烟,他薄唇微启,“离婚可以,你弟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