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边几十万人扑过去,一人一口唾沫也把对方给喷死了!
正在这时,亲兵来报,一直都是当鸽子,各种理由不跟他汇合的独孤信,这个时候居然亲自来大营“负荆请罪”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葛荣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发怒还是该狂笑!
他对亲兵说道:“你去跟独孤信说,让他在大营等候,我收拾完尔朱荣以后,再来跟他把酒言欢!”
葛荣死死的咬住“把酒言欢”这四个字,傻子也听得出来,这绝对是“罚酒”,而不是“敬酒”。
等亲兵走后,葛荣嘟哝道:“这个狡诈的独孤信,早不来晚不来,现在跑来求情,呵呵,那就看我等会心情好不好了。”
……
滏水河北岸,离葛荣大军不远的一处林地里,刘益守和于谨,韩贤等人,全都在场。目不转睛的看着葛荣大军几乎倾巢而出的,大军上午开始渡河,两个时辰之后,渡河的队伍已然没有全部通过浮桥。
诚然,滏水河流速快,浮桥不稳,走得不快,有这方面的原因。另外一方面,葛荣麾下部众太多,也是不可忽视的因素。
“有这么多人,居然都当不了河北王,葛荣可真是个废物啊。”
看着延绵不绝的敌军,骑在马上的刘益守感慨的说了一句。现在他骑着的还是找尔朱英娥借的枣红马,性格很温顺。要不然他这种初哥还很难驾驭脾气不好的马。
“谁说不是呢,我们要是麾下这么多兵马,别说河北了,就是天下也唾手可得。难怪那么多人看不起葛荣。”
于谨也感慨了一句。
半个月前,刘益守就派斥候严密监视滏水陉的动静,终于,让他在第一时间等到了蓄势待发的尔朱荣大军。
如今他就像是买了拳击比赛门票的专业人士,准备欣赏一场重量级的拳击赛。
“贤弟,你说葛荣会创造奇迹么?”
于谨笑着问道,如果只看人数,该创造奇迹的应该是尔朱荣才对。可在场的几个人,没有一人认为葛荣能翻出什么浪来。
“不会,他会被尔朱荣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刘益守像是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