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京拜别而去。
等他走了以后,萧玉姈从箱子里爬出来,一脸骇然的看着刘益守。
“你看,你家都要乱成一锅粥了。”
刘益守摊开手无奈说道。
“这……唉!”
萧玉姈长叹,她从前是个文学少女,现在是个文学少妇,这些勾心斗角的权力大事,她真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不过哪怕再单纯的人现在也能猜出来,既然太子突然暴毙,那么梁国陷入动荡是一定的。
“太子的事情也就罢了,我们的婚事怎么办?”
萧玉姈有些担忧的问道,她这个“死人”要怎么“复活”,都是个颇为周折的事情。总不能说她在这里陪男人睡觉陪了一个多月,连肚子都被搞大了吧?
“你放心,过些时日,等我玩一个大变活人的游戏,之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寿阳了。到了那边你安心养胎便是了。”
刘益守拍了拍萧玉姈的手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唉!”萧玉姈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草率了。只是当初没想到会被困这么久,一次又一次的销魂快活不知不觉就到了今天这步。
“放心吧,我说了娶你过门,那肯定不会食言的。”
刘益守揽住萧玉姈的肩膀,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就是你甘心,你肚子里的那位也不会甘心,不是么?”
……
陈设豪华的卧房里,羊姜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的,时不时就唉声叹气。羊侃站在门口堵着不让自家的傻女儿出去,看着对方在卧房里闹腾。
“父亲,我得回去了。”
羊姜咬咬牙说道。
“你回哪里去?”
羊侃眯着眼睛问道。
“回……”
羊姜忽然语塞,她连刘益守被软禁的那个地方在何处都不知道,只记得大概方位。
“你跟着我走了之后,梁军就在淮南惨败。现在梁军稳住了战线,你又回去了。这不明摆着是告诉别人,是你帮刘益守传达命令的么?”
羊侃懒散的活动了下身体,走过去拍了拍羊姜的肩膀沉声说道:“太子暴毙,现在建康风雨欲来,你且安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