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后的汗臭味,相反,是一种淡淡的木质香加果香。
段傅琰靠的太近,江初语都能听见他那有些急促又克制的喘气声。
“谁教你的这样,放开,睁开眼看着我。”段傅琰拇指轻扶她咬的有些发白的唇。
柔声命令。
江初语长这么大,跟一个男人躺一张床这都是第一次,
况且这个男人还是段傅琰。
而且段傅琰的手已经向下到了她的肩。
睁开眼看到段傅琰整个人离她只有拳的距离。
而且她无意间对上段傅琰的眼睛。
平时看着不近女色的段傅琰看她的眼神暧昧。
她更羞的不行,身子绷的更紧了。
她耳朵红的像要滴血,身子都开始发烫了起来。
“放松。”
段傅琰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他柔着声音引导她。
可她如果能放松。
“帮我脱衣服。”段傅琰见江初语跟僵尸一样,叹了口气。
他坐起身来。
脱……衣服。
江初语大脑一片空白,她机械的听着段傅琰的命令,坐起身来。
两人面对着面。
江初语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段傅琰看出她的无助“眼镜。”
“好……”
江初语低着头不敢看段傅琰,她伸着手在段傅琰的脸上胡乱地摸。
扫的段傅琰眼镜差点戳到了眼镜。
好不容易拿下眼镜,解段傅琰那衣服扣子也成了难题。
她手抖的厉害,两只手在段傅琰的衣服上扭来扭去好半天才解开两个扣子。
段傅琰被她那样子逗笑了。
“好了,算了。”段傅琰压下她的手。
转身拉开一旁的抽屉,准备拿什么。
突然,
他停下手,
桌子上的一个小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段傅琰瞬间变了脸,
说话声音也变得冰冷又带着一些压抑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