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婷。”江初语看了看段傅琰手中的药,回答道。
段傅琰又不是不认识字,他要江初语告诉他,为什么要买这个东西。
“你吃了吗?”
江初语不明白,段傅琰是想确定她已经吃了药了吗?
可是这是事后药。
他不用担心,她知道她的位置。
“还没,这是事后药,你不用担心,事后我会吃的,我不会让自己怀孕给你和你那位心上人添烦恼的。”
逛商场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这事儿,
有些男人不喜欢带雨伞,她不确定段傅琰……
一般短期避孕药一日一片副作用没那么大。
但是现在她这种情况也不适用了。
她有朋友就是去医院做流产,接着身子就一直很差。
大姨妈有时候一两个月不来,有时候一来来一两个月。
跟怀上孩子去医院打胎相比,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小多了。
她可不想把自己身体搞垮掉。
江初语眼睛眨呀眨,一脸无辜又带着些许真诚。
段傅琰双目盯着她,眼中流露出难以言说的复杂之色,没有刚刚的情欲反而更多了一份失望与愤怒。
“你倒是摆的清自己的位置,真是的称职的情人。”
段傅琰看上去有些生气
他的将药扔到桌上,扯了扯被子背对着江初语睡去了。
“段……”江初语真是一头雾水。
这人是学变脸的吗?一下一个样子。
“闭嘴躺下!”段傅琰闭着眼睛说。
入秋后夜晚温度逐渐转凉,
江初语穿的单薄。
大部分的被子都被段傅琰抢了去,
她又不想靠近段傅琰,缩在床边,只分到个被子角盖。
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江初语睡熟了,身子觉得冷,本能的朝着热源的方向靠过去。
“江初语别挨着我。”段傅琰闭着眼一直都没睡着,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
不同于江初语,段傅琰身体温度高的吓人。
江初语睡熟了,没听见段傅琰的话,不满的皱着眉头又靠近了些。
段傅琰好歹是个男人,身旁睡个女人,还一直往自己身上靠。
谁忍的住。
作为情人,清楚自己只是个玩物,不让自己怀上孩子倒也是有觉悟。
但一想到江初语自己准好这东西,他竟心里又生起一阵无名火。
她就那么讨厌他?
段傅琰往外挪了挪,远离她一些。
“乌冬~”
江初语感受到热源离开。
迷迷糊糊伸手又将段傅琰搂了回来,小手还不安分的上下摸。
嘴里嘟囔着“乌冬~你的毛呢!”
“真是该死!”
段傅琰不悦的弄开江初语的手,撑着身子从床上离开。
长夜漫漫,厕所的灯亮了一夜。
第二日江初语是被吵醒的,
不知道楼下在干什么,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她起身穿鞋,套了个针织外套走下楼。
“你们在干什么?”
只见佣人们忙里忙外的从她身边来来回回的过。
她抓住一个佣人问。
“江小姐,您醒了,我们这边有点忙,您稍等,一会儿安排人给您做早餐。”
“你们在忙什么?”
佣人答非所问,江初语又问。
“是……少爷,少爷发烧了。”佣人面露难色,结结巴巴。
发烧?
感冒发烧了?
可是昨天穿的单薄还盖不上被子的是她诶!
怎么这段傅琰先烧上了?
而且感冒发烧搞这么大的阵仗?
说话间
管家领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下了楼。
“这次没什么大事,好好养两天就是,我之前不是交代过段总这病……”
管家睹见楼梯间的江初语,神情有些慌张。
没等那白大褂说完话,
“啊!是是,您交代的我们知道了,今天辛苦您了,那您慢走,我就不送您了。”
“不用送了,我的话你们放心上。”
“江小姐,真不好意思,我这就安排人给您准备早餐。”
目送白大褂离开,管家小碎步下楼。
“段傅琰发烧了?严重吗?”
看着这么大阵仗,江初语不由的疑惑。
“没什么大事,您放心,不过段总说这几天不想见您,让您别去打扰他。”
“嗯,好的我知道了。”江初语微笑着应下。
真是开玩笑,她还巴不得不见段傅琰呢,她躲他都还来不及。
怎么还会上赶子去找他。
管家真是多虑了。
随后又过了几天,江初语也是按照吩咐一次也没去看过段傅琰。
乌冬也逐渐好了起来。
天气逐渐冷了,江初语晚上睡觉总是觉得有些凉意。
她翻箱倒柜想看有没有什么可以保暖的东西。
抽开床边的柜子。
里面一套纯棉的长袖睡衣。
是不适合段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