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求你,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凑,只要你放过我。”
沈稚京不断地祈求为首的男人。
几个纹着大花臂的男人靠近,粗鲁地割断她身上的绳子,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拽离。
“呵呵呵……”
男人叼着烟不断冷笑,手掌突然伸出来。
沈稚京下意识地瑟缩了下,以为男人要打她。
“钱我当然喜欢,但是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我还是拎得清的,要怪就怪你招惹错了人,活该。”
男人用力拍了拍沈稚京的脸,另一只手趁机揩油不断在她身上摸索。
沈稚京脑子里嗡的一下,如陷冰窟。
遍体生寒。
她死死咬住嘴唇,牙齿用力到几乎陷进去,她颤抖着声音询问,“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是谁要害我?
这句话说到最后,已经自动消了音。
“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与人钱财,替人消灾?你问我也白问,我只是拿钱办事,只管办好我的事情就成。”
男人眼中盛着怒意却难掩兴奋的兽性,看她像看一块肥肉般两眼放光。
沈稚京环顾四周,一群虎背熊腰的男人团团将她围住,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她明白,她已经没有退路。
没办法,她扑通一下给为首的男人跪下,抱住男人的皮鞋,哭着祈求。
“大哥,你放过我,我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她已经慌不择言了,口中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这么多人,她会死的吧。
男人却不管不顾,一把扯了沈稚京的头发拖着她往旁边简易搭建的木板床上走。
沈稚京吃痛,一路哀嚎。
他要是对她心软,可没人会对自己心软。
男人一手扔了手里叼着的烟,捏住沈稚京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扔到了木板床上,摔得她眼冒金星。
木板床很硬,下面几乎没铺什么柔软的东西,除一层很薄很薄的被子以外别无其它。
沈稚京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双手。
充满烟味的人笼罩下来。
恶心得沈稚京想吐。
她反抗不成,就被男人一个巴掌,一个“臭娘们儿,贱人”的扇。
半边的脸肿得不成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沈稚京感觉到整个世界好像都在天旋地转,模模糊糊地像一团雾。
来了一个又一个。
好像永无止境,永不停歇。
她像一只被树枝贯穿的干涸的鱼,她浑身颤抖,牙齿打颤,头发和身体都被汗水浸湿透了,几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第二天,沈司纯坐在教室里,讲台上的老师正在点名记录考勤。
自从昨天见到祁禹之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方才到学校之前,池砚知都一直和她在一起。
她没时间查,也不敢让他知道她在查。
她还记得他以前公司的名字,这一世目前除了时间顺序有所改变,其他地方暂时都还没有。
所以她需要查一下祁禹这一世的来历,毕竟早晚都要对上的。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她悄悄拿出手机,登录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输入祁禹公司名字。
果不其然,立马就弹出一个公司官网。
董事长,祁禹,控股百分之五十四。
往下继续深入,还附上一张他的照片还有一些生平简介。
照片上,那个昨天和她搭讪故作温和的男人,此时正一身西装革履,眉目清隽鲜明,冷冰冰地呈现在手机屏幕上。
其实重活一世,有些不太深刻的记忆早就在岁月中搁浅了。
她凭借着记忆中对祁禹的了解,一一进行比对,发现并无不妥。
她目光紧锁在那张照片上 ,只两个念头,就如同走马灯似的在她脑子里旋转。
上午的课还没上完,沈司纯正走在去综合楼的路上,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
里面装的全是实验资料。
头顶绿影晃动,空气中带着几分燥意。
一阵突兀而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是周染打来的。
沈司纯略微不满的接起,扁着嘴道:“妈,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喂,小纯啊…”周染的声音显得有些慌张,轻易被沈司纯察觉。
她问:“妈,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小纯,你堂妹小京昨天晚上出事了!”
周染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她心上,有点呼吸不过来。
“她出什么事了?”
她克制住声音平静地追问。
“昨天晚上被人强上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我和你爸都已经赶到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赶快过来吧。”
话落,周染就着急忙慌地挂断了电话。
沈司纯还在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
怎么会?
昨天她们才见过,只一夜就出了这样的事。
她不是有祁禹吗?没在她身边?
沈司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本